握着打火机,一时间进退两难,张昊的话很明显就是有所指,他在指什么?江沅让我取回打火机,而他却让我有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不要凡事听别人的。
在没遇见江沅之前,我一直都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遇见他之后,只要跟他们一起行动,我的主见就立刻荡然无存。
“这座燕子楼必须烧掉。”张扬把手伸向我面前。
我握着打火机犹豫不前,回头看向江沅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后空无一人。
“江沅不见了。”我大喊道。
张昊听后立刻退回来,和我一起退到石滩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笔记本。
惊喜之余就想弯腰去捡,但张昊却阻止我,他说这个笔记本忽然出现在这儿一定有古怪。
我们举着矿灯和手电慢慢的靠近它,张昊捡起石滩上一颗小石子,嗖的一声,笔记本应着石子落地的声音居然翻了过来,我们站在一边又等了一会儿,忽然从笔记本的某一页中慢慢爬出来一只大蜈蚣,火红的颜色非常漂亮。
大自然的规律就是这样,越是艳丽的东西往往都是有毒的,遵循着这个道理,我肯定这个大蜈蚣是有毒的。
“谢谢你。”我心有余悸的看着张昊,“要不是你及时阻止我,我恐怕”
“你这么笨,真不知道江沅为什么要选你。”张昊说完就从背包里拿出一只黑色的手套,戴上后徒手拿起那只大蜈蚣,仔细观察着。
我不是第一次听见张昊说我笨,第一次第二次我可以认为是这个人在装逼,故意贬低别人来显示自己的能耐,可是听得多了,心里难免有些怀疑,他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笨不笨与他有什么关系?
大蜈蚣在张昊的手里不停地扭动身躯,我站在远处目测它体长十五厘米左右,双目黑色泛着一种奇怪的光,越是在黑暗的地方越能看的清楚,多足是蜈蚣的体征,但这只蜈蚣的足也确实多了些,密密麻麻的貌似不止一排,甚至更多。
张昊拿着蜈蚣朝燕子楼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对我说:“燕子楼是它们的栖息地,刚刚在水里游过去的就是它们。”
我不解道:“蜈蚣会游泳吗?”
张昊很无奈的浅叹一声,“那你见过会走的兵马俑吗?”
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心里发誓,再也不和他说话,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还是在问:“那我们怎么办?笔记本回来了,江沅又丢了。”
张昊把蜈蚣装进一个玻璃瓶里,然后冲我一笑,说:“我发现你这个人蛮奇怪的,他是你什么人啊,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好歹也是朋友一场,难道你担心吗?”
张昊冷笑一声,一边把玻璃瓶装进背包一边说:“朋友?你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江沅会选择你了。”
我听着别扭,心说什么叫选择啊,这又不是搞对象,选择,听着怎么这么恶心呢?
“你也是我的朋友啊。”
张昊很诧异的看着我,弯腰把地上的笔记本捡起来扔给我说:“你们萧家的东西自己看好了,另外,我没有朋友。”
我接过笔记本翻开看了看,我发现中间有几页不见了,应该是被人撕走了,我忽然想到一个关键,说:“笔记本缺了几页,江沅也失踪了,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张昊问我:“你是说,江沅撕走了笔记本上的几页然后夹带私逃?”
说实话,我确实这么想过,但我也与另一种考虑,“也有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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