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很不起眼的残破石碑,类似于界碑似的一块东西,上面密密麻麻的爬完了白色的线虫,我说是线虫是因为它的外形很像是我小时候在街边上看到的钓鱼线,
一团一团的趴在那白色石碑上动了动去,更恶心的是,它们还会是不是的吐出深褐色的液体,而且这些不明液体具有很强的腐蚀性,那块石碑表面上的坑坑洼洼估计就是被这些液体腐蚀而形成的。
“这些是什么?”我问道。
“是蛊虫。”曦阳忽然说道。
我和江沅同时看着他,曦阳从江沅手里拿过那盏特殊的矿灯,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说:“没错,这是蛊虫,我以前跟的那个人他就是死在这种蛊虫上面的,我还记得,蛊毒发作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疯了,那些蛊虫在他体内发育成熟之后就从他的皮肤和七窍钻出来,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在神智清醒的最后一刻举枪自尽了。”
我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曦阳有点儿和我之前在梅花阵中见到的那个“隐形人”曦阳有点儿像了。
我问他:“你跟过的人?是谁?’
江沅略有所思,问道:“蛊虫自古只是记载于书籍和苗言县志中,古人有种蛊之术,用不同的蛊虫达到操纵人体意识的目的,这些在传说和影视剧作中都有所涉及,但现实中并没有人真的见过,而且这蛊虫即便是真的存在,也只会出现在这种四千年以上且具天时地利的千年墓穴中,而这种墓穴目前不超过六座,你说你跟过的一个人就是死在蛊虫上面,那我问你,你跟的那个人是谁,他又是在哪座墓里遇袭的。”
一连串的话让我也陷入沉思,江沅说的没错,我们现代人都知道,苗族善养蛊虫,不光是蛊虫,蛇虫蝎子蜥蜴,电视剧里常说的五毒教,不就是地处苗疆一代的嘛。除此之外,我们之前一直调差的拉玛巫族也是出自苗疆一代,我想到这些,心里又对这老云山的大墓有了些兴趣,因为我觉得这里面应该会有一些关于黄泉冥祭的事情,甚至还有关于海底墓的一些更多资料。
曦阳直起身子,拍拍自己的手和衣服上的一些泥土,说:“我跟过的那个人在道上名声很差,曾经因为这个,我也差点儿被人抓了扔进公海喂鱼,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江老板,阿关,你们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俩为什么对这老云山的大墓这么好奇,一个个的都要进去,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座大墓不是普通的墓葬,简单地说,这座大墓不是某一位君王或者某一个人的墓葬,它是一个被隐藏的国都,一个不能现于人世的秘密。”
我一愣,继而一笑,拍了他肩膀一下,“小子,你要是害怕就直说,我看咱们也没走出多远,你现在举着打火机沿着咱们这条路顺着水流一直走,我估计吧,不超过半小时,你就能看见铜钱儿,哦,就是那个方孔,说不行啊,还能见到白云,对了,你要是看见白云,记得让他多带点儿固体燃料和打火机进来。”
曦阳看我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表情严肃的看着我们俩,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开玩笑,而且我不是怕,我是担心,我们三个就这么进去,万一遇到状况,咱们三个就会跟在这儿陪葬了。”
我接话道:“你说你这个没出息的,这还没到墓道口呢,就想着死啊死的。”
江沅打断我的话,用手指了指刚才石碑的地方,说:“墓道口找到了,这个就是。”
曦阳很淡定的看着我,而我则一脸惊恐的看着那半截被啃得像地球表面似的石碑,咽了一口唾沫,心说不是吧,如果这里是墓道口,那我们岂不是要从这堆虫子里爬进去?
我弯着腰忍着胃里的翻腾仔细看了看,因为曦阳说这些白色的线虫是蛊虫,所以我格外小心,抽出靴子侧面暗格里的钩子小心翼翼的拨开一个团成鸡蛋大小的虫子球,敲了敲露出来的石碑,听声音的确是石头的,在加上这上面残留的一些石刻印记,我勉强能看到一个“口”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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