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的到来,让匠械营中又增添了许多的活力,除了他给大家带来的酒之外,在之前来匠械营的路上,严礼强还顺便还顺路去订了几只烤羊让人送到匠械营来,既有酒,又有肉,匠械营当天的晚饭,又成了一次打牙祭的盛宴,众人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对这样的严礼强,匠械营中的众人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和大家吃完晚饭,严礼强则和钱肃来到了钱肃住的地方,随后严礼强才拿出带给钱肃的礼物,一只十多年的老山参,不算名贵,但也算用心。
“你来就行了嘛,还给我带这些东西,今天又是酒又是肉的,破费不少了!”就在客厅之中,满脸笑容的钱肃把严礼强递过来的装着老山参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轻轻喝了一口茶,轻松的说道,
“钱叔你每日不在匠械营中为国操劳,就在黄龙县中身先士卒与民同乐,体察民情,我想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要送钱叔你什么东西,就买一支老山参,让钱叔你补补身体……”严礼强笑眯眯的说道。
这“与民同乐”“体察民情”的梗钱肃这辈子哪里听过,这个时候听严礼强说出来,正在喝茶的钱肃听到严礼强的话,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最后虽然把茶水咽了下去,还是被呛到了,咳嗽起来,严礼强连忙站过去,给钱肃拍着背,顺气。
“钱叔,你没事吧……”
脸色被咳得通红的钱肃摆摆手,让严礼强坐回去。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平溪城这几个月,别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长进,这嘴可是越来越不饶人了……”
“哈哈哈,还要多向钱叔学习呢!”
“也不知道你爹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来!”钱肃摇着头苦笑了一下,笑容既无奈,又有些安慰,“说说吧,这两三个月在平溪城感觉怎么样,在国术馆中是否还呆得习惯,我在平溪城中还认识几个人,如果有需要,这次你回去我给你写两封信,你带着我的信去拜访一下,遇到什么事,他们也会照顾你!”
“我在平溪城倒一切顺利,没有什么需要麻烦钱叔的,这人情用一点少一点,就暂时不麻烦钱叔你了,有需要我再来找钱叔求救!”严礼强笑得云淡风轻,从脸上的神情上看,丝毫看不出过去两个月中他在平溪城中经历的那些生死危机和风风雨雨,那些东西要是说出来,严礼强怕把钱肃给吓着了。
“嗯,就你精……”钱肃又笑了起来。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倒想让钱叔帮忙参详一下……”
“说,什么事?”钱肃放下了茶杯,脸色也认真了起来,他知道,以严礼强的性子,说是要他参详的,肯定不是小事。
“钱叔听说昨晚平溪城中发生的事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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