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看长棍来势极为凌厉,眼看就要穿透高俅的胸膛。
“高俅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杀了他不管你是陈松还是武松,都难逃一劫!”
他知道武松力大,自己伸手去接住长棍,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高俅吓得不懂躲闪,林冲一步上前,拉着高俅的手往外一扯。
嘶!咄!
长棍穿透了高俅长袍一角,没入大门半尺!
吓得高俅双手紧紧抓着林冲的手臂,才不至于倒下。
武松暗叫一声:“林冲,你真是糊涂!”
既然如此,也是无可奈可,他只得大声喊道:“林冲,你又坏我大事,日后定来取你性命!”,说完跳落大街。
高俅稍一回神,立刻喊道:“林教头,带三千精兵抓拿陈松!”
“失火啦!后宅失火啦!”
林冲还没回复,几名仆人匆匆而至,大声叫喊,往后宅方向一看,果然火光冲天。
高俅立刻对仆人道:“不要惊慌,定是贼人的奸计,赶快令众侍卫保卫家眷,也无需救火,把边缘位置控制好,令大火不蔓延便可,后宅烧了便烧了!”
“王教头,赵教头,姜教头,凌教头,立即到西门,各领五百精兵守卫四个城门,领一千精兵来太尉府候命!”
高俅真是了得,方才还吓得半死,不到一盏茶功夫,立刻镇定自如,调配有度。
“林教头!”高俅脸色一沉,冷冷道:“方才你已经将陈松的长棍挑起,该当出棍打他下三路,将之撂倒,为何要打胸腹,这跟将长棍双手送人,有何区别?”
林冲心中一怔:“高俅武功不高,可眼光极为敏锐!”
“回太尉,陈松在天香楼行凶时,小人跟他较量过,此人横练下盘,十分稳健,打他下盘甚为不妥,固且打他胸腹!”
高俅眼光独到,可毕竟武功低微,林冲方才救他一命,也不再怀疑。
“林教头你领五百精兵,颁下宵禁之令,不管是客栈酒馆,还是青楼,都要搜查一遍,定必要将陈松擒拿!”
“遵命!”
林冲听了大喜,要自己搜查,就算看到了武松,也可以装作没看到,将之放走。
武松跳落大街,立刻去找寻苏全,却看不到他半分踪影,正狐疑间,看得太尉府内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不禁喜道:“定是苏全之功。”
果然,火光掩映下,一条黑影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苏全身上背了一个极为沉重的包袱,足有他半个人般大小。
“都头,小人在此守候,看得这红墙绿瓦的,不禁技痒,潜入府中,偷了许多金银财宝,顺道点了一把火!”
苏全笑嘻嘻的说着,眼光看着武松,不禁有一丝的诚惶诚恐,武松笑道:“在这等地方不施展一下你的本领也是不好,咱们将这些财物都运回阳谷县,救济清河阳谷两县的贫苦民众,也算是你苏全扬名了!”
苏全听了十分高兴,躬身道:“谢都头成全!都头,当下便离开东京吧,迟了恐怕难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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