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连忙将之扶着,鼻子里自然也是一股女儿动情时的幽香,他心中端正,认为云雀儿昨晚是跟潘金莲一同试探她,也没有任何想法。
“嫂子,你给太君伤到了么?”
“奴家给她泼了一脸面的热粥,眼睛刺痛,此刻一片迷糊,估计双眼也会如她一般了!”
潘金莲煮好白粥之后,担心老太君眼睛看不到,吃起来容易烫到了,专门用三个碗,倒来倒去,将粥水摊凉了,再端进去,粥水只是温暖,没有一点能烫人。
武松哪里知道,心中一惊,也不遑多想,立即用衣袖将云雀儿脸上的粥水抹去,只见她脸上的脂粉给粥水刷掉,素颜的她其实也别有一番风采,只是真如老太君说的,眉毛太过紧凑,似乎心胸不够宽广。
“嫂子,你的脸没有烫伤,只是吓得有些憔悴。”
武松这句话,令云雀儿心中一荡,她哪里是因为被吓得而憔悴,只是昨晚已经动情了,却给潘金莲破坏,她回到房间咒骂了潘金莲祖宗十八代,可咒骂完,身体仍旧悸动不已,晴儿也不在,这一晚她是双腿紧闭,难受得很,哪里能睡得着,一个晚上,脑子里都是武松的影子。
“叔叔,我的眼睛有没有事?”云雀儿微微张开眼睛,眉丝细眼,极尽风情的看着武松。
“没事!像寻常一般好看。”
“我眼睛都眯起来了,还好看么?”
云雀儿这是一句极为风流的话儿,是那些风流的公子哥儿的行内话,常到青楼的风流公子,要看一个女子是不是也是那般风流,就看眼睛,若然是眉丝细眼,他们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床上一定是使尽浑身解数,如同战场上的将军,大战三百回合,直到天明,也不嫌倦的。
云雀儿听潘金莲说,武松在阳谷县曾经打理过青楼,以为他一定懂得其中奥秘,便有了这一说。
“好看,自然是好看!”武松为了令她放心,也想她不要怪罪老太君,便随口附和着。
这便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云雀儿听了,心中悸动,情难自已,身子一歪,靠在武松肩膀上,“叔叔,请你扶奴家回房间。”
武松以为她吓怕了,心道她是潘金莲的好姐妹,也不以为忤,将她扶到房间,云雀儿以为武松懂得了风情,喜不胜收:“看来老娘的酒中芙蓉这一招也不必使出来,晴儿那丫头算是白跑一趟了。”
云雀儿的房间不必喷洒香水,也不需檀香,自有一股女儿香,她的罗帐被铺皆绣满了那男女风致的图案,看得武松脸红耳热,不禁想道:“蒋门神跟这云雀儿真是懂得风流,我看了未免尴尬,还是尽快离去。”
“嫂子,我回去看看老太君。”
“叔叔!”云雀儿连忙喊道。
“怎么了?”武松站在门口,狐疑道。
“奴家听姐姐说,她受伤时候,你用芦荟替她拭抹,那芦荟能生肌,姐姐的皮肤好了之后,更胜从前,奴家给热粥烫了,也要拭抹。”
武松心中一荡:“金莲真是傻丫头,这等事情岂可对别人说,哎,也难怪,女孩子闺房中,自然是什么都说。”
武松十分尴尬,心想她要拭抹,便去叫金莲为她拭抹得了,他点点头:“好!”
云雀儿以为武松答应替她拭抹,高兴得几乎全身发软,她一脸潮红,低声道:“那奴家便先换衣服。”
她懂得风流,自然知道自己换衣服时候风情万种,没有男人看了不兴致盎然的,她要在武松面前展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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