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了忍俊不禁,心道:“倒是要堤防一下,总不能给他打翻了酒,再去斟吧!”
“呸!你当我们是什么人?谁要去打他的酒,瞪大你的狗眼,看看快活林外面!”
武松听一汉子说得豪气,还以为快活林外面来了帮手,心道:“正好,越多人越是显得我的本领!”
他往外一看,外面没有人,连过路的客人也不敢过来围观,外面只有给自己打出去的两人,突然心中一怔,他明白了:“原来那汉子是要说,即便给我打倒的人,我愿意放他们走,他们仍旧是不愿意走的,看来这帮人倒是有骨气!”
武松又有两人冲过来,马上捧了两碗酒,两碗酒喝完,两人又被踢飞出快活林。
小管营冷冷道:“汉子,你是要提着酒碗跟我们打斗么?”
武松喝了几碗酒,打倒了五人,血气上涌,豪气顿生,他在豪杰楼跟小管营撞了一下,但凡有武功的人,跟人相撞,定然会运气抗衡,这是条件反射,并非说要伤人,武松跟他的这一下,便知道他武功远远不如自己。
他是这帮人的首领,武功自然是最好的,说明这帮人更加的不堪,此刻有潘金莲在看着自己施展,他心念一动,狂妄起来,笑道:“我不单只要拿着酒碗跟你们打斗,要是我手中的酒碗有一滴酒洒了出来,便算我输!”
潘金莲听了,微微皱了皱了眉头,旋即又甜蜜的笑了:“二郎就是爱如此胡闹!”
云雀儿却是心摇神荡:“这等豪杰,老娘便是忍耐多一天都不行,那酒中芙蓉的风情不能再等了。”
伙计们听了,索性搬了凳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管营一边的人,气得“哇哇”大叫。
武松又连续打倒了八人,喝了八碗酒,果然一滴也没有洒出去,武松把第八个空碗往地上一抛,脚背轻轻一挑,酒碗落在酒桌上,伙计们爆发出一阵喝彩声,老太君紧张的询问着潘金莲,潘金莲低声的给她说着场面,听得老太君一脸的惊讶,忍不住笑骂道:“武松真是胡闹。”
“噗!”潘金莲莞尔一笑,突然听得武松喊道:“金莲,给我送酒来!”
“哦!”潘金莲下意识的答应一句,立刻捧着酒碗,走到武松面前,她也没留意冲过来的汉子,反正有武松在,他什么都不怕,武松接过酒碗,一口喝完,返还给她,笑道:“再拿第二碗来!”
小管营看到了,骂道:“汉子,你自己没本事去拿酒碗,便不要让妇人去做,算什么好汉!”
“哈哈!你道我是没本事么!”武松仰天长笑道:“我是突然想到太史公形容信陵君的一句话‘醇酒美人’,我自然不能跟信陵君相比,可是模仿一下不是很风致么,这里有醇酒,自然要有美人捧酒,我未过门的妻子,正好是个美人!哈哈,哈哈哈!”
他这一句话说得小管营脸上发绿:“原来那厮是要找来老婆一同调侃我们!”
潘金莲听了,又是羞,又是欢喜,“他他怎么能够当众说我是美人!我我真的很美么”
云雀儿却是听得几乎把衣裙给扯烂了:“那贱人有哪一点美了,这美人应当是我啊!”
不到半个时辰,武松把三十一人都打倒了,只剩下小管营,小管营提了长棍,冲了过来。
武松大手一张:“我不要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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