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学业,为了能让她更好的生活,他忍痛离开了她,离开了这里,他考上了帝都的大学,又去了国外,他在那里疯狂地吸收知识,只用了五年学完了八年的课程。等到他回来再想找她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八年,她已经不是他的了。他远远的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看着为了他们的喜好讨好他们的家人,他伤心,他难过,却又无可奈何。他不想让她伤心,也不想打扰她的生活,只能远远的看着,默默地关心着她。
他看着她白天打工晚上上学,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在外地打拼,他想帮她,可是他的事业也刚刚起步,他也过的很难,他什么都做不了。等到他事来有成时他发现她爱上了那个喜欢买彩票的男人,他们在一起一年多,他看着她为了他而学会做饭,学会打扮自己,学会了为人处事。他不想再看,就离开了,去了帝都。他剪断了与她的所有联系,对她不再关注。可时间一长他就知道,他忘不了她,虽然她变了很多,变的又胖又蠢,脸上还长满了痘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那个魔力,让他无法忘记她。
他忍了三年,最后还是去找了她,他想看看,她生活的怎么样?她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是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结果,他真的看到她了,没想到的是,她还是一个人,并且身边还没有男朋友。他兴奋着,嚎叫着,他知道自己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他现在有能力去帮她了,他不想看着她一个人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打拼,他看她需要新的住处,就花钱在她酒店附近买了个小房子,让人告知她有房出租。
他成功地让她住进了自己的房子,而他则在她家对面住了下来。正当他想尽办法接近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天是他多年后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装着没认出来她的样子,一路从她身边走过,内心的忐忑不安和兴奋却不足为外人道也。宴会进行一半,他一直没再见过她,心里不安越来越大,索性找来人问问,得到的答案是她走了。他当时心都凉了,匆匆离开那无聊的地方回到她家对面。他在那里等到了半夜,实在受不了了,就悄悄地用钥匙开了她家的门。原想着只看她一眼就离开的,可是他发现她脸色不对,太红了,他又特意弄出点动静,发现她一动不动,这才急了,赶紧上前查看。她发烧了,已经人事不醒,他急的抱起她就下楼准备去医院。却不想,由于太心急,车速过快,半路遇到了车祸,他们双双而亡。
想到那场车祸,廖凡眼角流下泪水,是他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死。
廖凡白猛然睁开眼睛,不,他不能这样想,虽然对不起她,可也许这也是她最想要的呢?她上一世的生活过的一塌糊涂,这一世不是改变了很多吗?她也在努力过的与上一世不同不是吗?她是想回来的吧?
廖凡白坐了起来,将脸上的泪水抹去。他要变强,要变的比上一世要强,他要早一步将她抓在手里,等到她无论想做什么的时候,他能帮到她,让她不用为了钱而发愁。他现在手里中的彩票钱还在,他要做的是早点把这些钱变成很多钱,做完原始积累。
也许,该找他爸谈谈了。
廖凡白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睛想了想,想好了要怎么跟他父亲说后就安然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吃完早饭,正要出门去上学,正好廖凡白也下来了。
“小白,你没睡好吗?都有黑眼圈了。”
廖凡白眼光闪烁,不敢和郝宝贝对视,只摇了摇头,“没,就是水喝多了,上了好几回厕所。”
麻蛋!总感觉自己对不起她,刚回来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不敢面对她是怎么回事?靠!以后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要不然自己真没好日子过了,不用她怨恨他,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折磨死。
“大晚上的喝什么水啊?以后晚上少喝水,早点睡。”
“啊,知道了。”
郝宝贝可惜地摇了摇头,盛世美颜啊!就这样被他毁了,这几天是别想看到美丽的风景了。
廖凡白眼神闪烁不定,一会瞄一眼郝宝贝,一会偷看她一眼,一天下来什么都没干成,反倒把郝宝贝弄的心惊肉跳的。
“小白,你怎么了?从早上到现在,这都该上晚自习了,你怎么一直在看我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廖凡白摇摇头,“没,没有,你不是要去厕所吗?我陪你。”
郝宝贝摆摆手,“不用了,今天我自己去吧,我看你心神不定的,好好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廖凡白和郝宝贝呆了一天了,总是心不在焉的,现在他只想单独呆一会儿,好好理理思绪,再稳定下心神,不然迟早会被她看出什么来。可他没想到,他就这一回没跟她去厕所,她就发生事了,吓的他再也不敢离开她,只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廖凡白点点头,“那你小心点儿。”
“我就上个厕所,能有什么事啊?放心吧。”
郝宝贝原想叫上姚思萱,可看她和吴越聊的正欢,也没打扰她,一个人出了教学楼,走去了厕所。
铁路中学的厕所这个时候还建在教学楼外面,还是旱厕,离教学楼不是很远,出了教学楼走上几步就到了。
郝宝贝一出来就发觉后面有人也跟了出来,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教学楼外没什么人,后面跟着人就显得很突兀了。她也没太在意,这路又不是她家的,她也管不了别人走道啊,也许只是也想上厕所呢?
郝宝贝进了厕所,站在厕所外的围墙边上等了10多秒,适应了里面的黑暗才走进去。
东北的10月下旬这个时间里天已经开始慢慢黑了下来了,里面有点暗,但是郝宝贝这辈子视力保持的很好,眼神还行,适应了一下就开始如厕。
郝宝贝这边刚蹲下,厕所外就走进来几个人。由于郝宝贝嫌弃最前面的几个蹲坑太脏,往里走了走,走进来的这一行人就没看到她,她微微抬头往那群人那看了一眼。只见这几个人也是被厕所里的黑暗给吓到了,站在门口不动,等了一会儿才往里面走。
他们学校的旱厕每两个蹲坑之间都有一道矮墙,正好将蹲下的郝宝贝挡的严严实实的,她看得见别人,别人却看不清她。郝宝贝抬头之时正好看到这几个人站在门口不动,她就着外面的亮光看见她们手里还拿着棍子,立即就明白过来了。
这是冲着她来的啊!
郝宝贝这个时候也上完了,不紧不慢地提上了裤子,站在台阶下等着她们的到来。
“呦!这不是郝宝贝吗?怎么站在这儿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郝宝贝定睛一看,乐了。
“柳诗研,你也来上厕所?”
柳诗研冷哼一声,“哼!谁来上厕所,我是跟着你一起来的。”
“哦?你有事?你有事儿怎么不在教室里说啊?怎么到厕所堵我来了?”
“哼!你说对了,我就是来堵你来了。小丫头片子,你挺嚣张啊?天天拉着廖凡白不放,现在怎么了?他怎么没陪你一起来啊?是不是让人抛弃了?”
郝宝贝微眯着双眼,仔细看着对面的几个人,心里暗暗评估自己一下自己的能力,看自己能不能打的过她们。再侧耳一听,笑了,嘴上却继续与柳诗研周旋。
“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柳诗研,你怎么了?”
郝宝贝发现对面加上柳诗研一共有五个人,立马放下了心。虽然他们手里拿着棍子,可她还真不怕她们。她在少年宫里呆的这几年可不是白呆的,就她这身手,一人打五个男孩子都轻飘,更何况是几个女孩子。至于她们手里的棍子被她给无视了,只要夺过来一个,这场架就打赢了。
“哼!什么怎么了,我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让你离廖凡白远点。”
“为什么啊?我们是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的,为什么要离他远点儿?”
“少装糊涂,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
“不明白。”
“我让你离他远点,不要和他坐一起,不要总拉着他不放,他应该是我的。”
“你的?你喜欢廖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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