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四人点点头,谁也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车子开出了省城,进了一座大山里,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隧道后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建在山沟里的军营。
车子在军营门口停了下来,郝战下车和战岗的战士说了些什么,又指着车里的四小只说了几句,这才放车子进去。
郝战上车后继续嘱咐四小只。
“一会儿我把你们分开安排在各个宿舍里,在这一个月里你们就和那些战士同吃同睡,训练时也和他们一起训练。我之所以这个时候把你们带来,是因为明天开始我要接一项任务,就是挑选特种兵的队员,为期为三个月。第一个月就是体力上的训练和挑选,我要求你们把这一个月坚持下来,只要坚持下来,你们就算是合格了,我也能放心你们在外面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个月可不好过,我们将要对你们进行最严苛的训练,来挑选出最优秀的军人进特种部队。你们面临的是全军最优秀的军人,各个集团军都将输送最优秀的军人到这里来训练,他们可不简单啊!你们要是能坚持下来,并且能和这些人比肩,那可就了不得了!”
开车的小战士又是一惊,只是他这次学乖了,内心震惊,表面却很淡定,没有踩下急刹车。
他们连长疯了吧?就这几个小嘎豆子能和那些人比肩?能坚持十天就算他们厉害了,还一个月?不可能,肯定坚持不下来。
郝宝贝四人也是被郝战说的话惊了一下,四人面面相视,内心所想的和小战士一样。
让他们坚持一个月?呵呵,他们要是能坚持下来还要那些特种兵干嘛啊?都由他们来得了呗!
全军最优秀的军人啊!他们能和他们相比?别逗了!杀了他们还比较容易!虽然四人内心也是骄傲的,也是各种不服,可这不代表他们是二货啊!想想也知道他们几个和那些人比不了好吧!
四人暗自腹诽,却不敢和郝战呛声,乖乖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
车子在一栋楼房前停了下来,四人随着郝战上了二楼,分别被他安排在不同的宿舍里。只是现在宿舍只有他们一个人住,其他人还没来。
郝宝贝进了宿舍瞅了一圈,发现这是个20人住的宿舍,宿舍里有10架上下铺的床架子,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显然一会儿还要去领被褥。
郝宝贝将书包随便扔在一张床的上铺,弯腰躺到了下铺上,开始回想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这不科学啊!她只是重生了一世,怎么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样了呢?她怎么就到了军营呢?她是想过与上一世不一样的生活,可没想差这么多吧!她不想来这里受罪,她只想肆意地生活,随心所欲地过自己的日子,怎么就和自己想的差了这么多呢?
郝宝贝叹口气,又开始琢磨郝战此举的用意。
也许他还想着把她或是他们四人全都拉进部队吧?不然干嘛冒这风险把他们带来这里啊?会被上面批的吧?
郝宝贝还真就想对了,此时的郝战真就被上级叫去挨批去了。
面对老首长的质问,郝战嘿嘿一乐,讨好地给老首长倒了杯水,又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半趴在老首长的办公桌上,小声说道:“我这不是心思着给那些刺头点压力吗?你是不知道,这几个孩子可了不得,我训了他们十天,给我的惊喜可是不少啊!他们天生就是当兵的料,不当兵都可惜了。只是那丫头不想当兵,非要去当老师,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想着把他们先拐进来呆一个月,让他们感受一下再说吗?当然,顺便再让他们刺激刺激那些刺头们。你可别小看他们,他们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听他说完话的老首长被他气的差点把杯子拍到他脸上,指着郝战的鼻子骂道:“你给我闭嘴,他们再厉害也还是个孩子。他们才多大啊!啊?你就给拐进部队来了?他们不上学了?部队的保密条例你都忘了?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我看你是疯了!还敢把他们带到这来,就不怕出什么事?明天那些人可就要来了,你就真放心让这几只小羊羔进那狼群里?你也不怕把他们吃的骨头渣子也不剩?瞎搞!你可要去京都了啊,可别要这个时候搞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郝战又是讨好地一乐,“别呀!你不保我谁保我啊?我都跟了你这么些年了,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回家去?来来来,消消气啊!气大伤身,不值个的!那个,师长,是这样啊。这几个小孩儿啊真的是不简单的,你说说他们才多大啊?这么小就把高中的东西全学完了,这智商得多高啊?我可都听说了,他们几个小学就没上,呆了一天就跑了,天天在少年宫里混,那琴棋书画是样样都行啊!不仅如此,他们还去学了武术,在全市少儿组比赛中也是拿了第一的。在小学里呆了一年,还只去了一天,完事就跳级去了初中。初中倒是念完了,只是因为他们太小,还想在少年宫多呆两年,不然早就上了高中了。中考成绩更是让人侧目了,前三名全包了,有两个是并列第三。你说说,就这样的智商能不让人喜欢吗?这十来天跟他们在一起,那是天天给我惊喜啊!一天一个样啊!我提高训练强度,他们过了半天就能适应了,我给他们出难题,人家没一会儿就完成了,就这毅力,就这坚强劲儿,还不赶紧拐来?我这是给咱们培养后奋力量啊!你得支持啊!”
老首长被郝战说的开始凝眉沉思,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这么说起来他们还挺厉害?而你这么做全是为了部队好?”
郝战一看有门,立即又往前趴了一寸,笑着说道:“那是,我可是军人,不为部队想为谁想啊?我这真是为了培养后备人才才这么做的。”
老首长冷冷一笑,“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总能给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所做的一切都说是为了部队,就没见你哪一次不说是为了部队好的?”
郝战不乐意了,站起身形说道:“那我哪次干的儿事违反了规定了?哪回事后不是咱部队得利了?我个人得到什么了?”
老首长一噎,想了想还真没有,目光闪烁地躲开了郝战的眼神,咳了咳,继续说道:“行行行,你都是为了部队好,行了吧?那行,就让他们呆上一个月,可是咱得说好了,不行就赶紧给人家爹妈送回去,别关在这里不让见人,也别太严格了,毕竟还是个孩子。”
郝战见老首长松口了,嘿嘿一笑,又随手给点了颗烟。
老首长抽了口烟,看着他一手带起来的郝战满脸的欣慰。他从一个小兵时就跟着他,一晃眼就跟了他20多年。从普通士兵到班长,又一直到现在,他坚定不移地跟着自己,眼瞅着也要马上升官了,将要离开这里离开他了,他这心里还真是不太好受。他就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他手把手教会了他许多的东西,现在他要走了,感觉就像是要送走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他越行越远。再给他几年,他一定会比他现在座的位置还要高。
老首长感慨万千,又继续嘱咐道:“你也别大意了,你别忘了,你可马上要走了,去了京都就难了。那里人才济济,哪个都不是好惹的,你到了那里小心点儿,别让人抓住把柄。剩下的这三个月你好好表现,这批人教出来对你以后也是个帮助。”
郝战立即正经了起来,站直身体敬了个军礼。
“是,我知道了。”
老首长又扫了他一眼,摆摆手说道:“行了,没事就出去吧,快去忙吧,那几个小家伙还有得你忙的。”
郝战又敬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郝宝贝躺在床上没多长时间,廖凡白三人走了进来。
薛千易一屁股坐到了另一张床上,无精打彩地说道:“一个人也没有,今天晚上不是让我们一人一个屋自己睡吧?”
廖凡白点点,“恐怕是的。”
郝福贝一直没动地方,双眼迷茫地看着天花板,一脸的忧愁。
廖凡白坐在郝宝贝身边,伸手拉了拉郝宝贝的袖子,“怎么了?”
这可奇了怪了,她这么的开朗的人,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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