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听了急忙喊声来的仆从吩咐道:“你赶快去告诉一下厨房,炒四个好菜端到书房里来,我们爷俩好好喝上几杯。”
通过与丁谓的交谈,丁犍这才知道,寇准并不像是现代的想像那般清廉,不错寇准的确是位忠臣,但并不是一位清官。
虽然现在,丁犍的手里也没有多少银子了,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丁谓,那就要全力以赴的行动起来,更何况,随着丁谓的高升,自己的好处又岂止是区区十几万银子能挡得住的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没有投入那有产出。
其实,丁谓想当大官,想进步,这是没有错的。
人生存的欲望很简单的,那就是产生欲望,满足欲望,然后又产生新的欲望的过程。如果你是个沿街流浪的乞丐,绝对不敢觊觎什么相位,可是当你身处通判,或者是侍郎的高级官员时,又有那个人不想往上爬一下呢,更何况,大宋时期由于太祖赵匡胤抑武扬文的治国策略,万般唯下品,唯有读书高,是那个时期国人最基本的追求,也因此促进了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使得宋词这一文学史上的奇葩在中国历史上展现出夺目的光彩。
为了帮助丁谓实现政治理想,也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欲望,丁犍来到了鸿运营钞物运局,找到于大掌柜上下打量的几眼故意道:“哦,于大掌柜最近怎么清减了许多。”
于大掌柜咧着大咧呵呵笑道:“最近觉睡得少些,能不清减吗?”
丁犍往于大掌柜的面前凑了凑道:“于大掌柜,金屋藏娇的滋味不错吧!”
于大掌柜摇晃着硕大的脑袋道:“那当然。丁掌柜,我那干女儿还真得就没说的。”
丁犍笑了笑道:“那就好,找女人吗,关键就是对自己的心。”
于大掌柜一拍巴掌大声道:“兄弟,你说得太对了,真是英雄所见。”
丁犍道:“不知道于大掌柜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把杨柳喊来,咱们找家酒楼坐坐喝上几杯。”
于大掌柜狡黠了看了丁犍两眼道:“兄弟,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办的,咱们哥们谁跟谁,有事就直接说吧。”
这就是男人,只要一提起女人,关系就无形之中拉近了许多,特别于大掌柜与杨柳之间,还是丁犍从中撮合的。
丁犍捧着于大掌柜臭脚道:“于大哥果然明察秋毫,不错,我是有事情求你的。”
于大掌柜拿出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道:“是不是,资金周转遇到困难了,说吧,要用多少。”
丁犍伸出手掌翻转了一下道:“十万!”
于大掌柜沉思了片刻点点道:“好,不过这利钱恐怕要高一些的。”
丁犍道:“利钱高一些没问题的,你就是做这个生意的,怎么着也不能干赔本买卖吧!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最好不过的。”
于大掌柜伸手拍了下丁犍的肩头道:“兄弟,说得透亮!哥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来来,我们将手续办一下。”
银子的事情算是落到了实处,下一步就是要从花样年华表演队中挑选出一位姑娘来加以培训,然后送到寇准大人的相府。
丁犍在心里将花样年华表演队里姑娘仔细的数了数,花样年华表演队没解散前共计有胡鸽、秋菊、苏樱桃、夏荷,杨柳、迎霞等十六名姑娘,现在胡鸽已然与自己订婚、苏樱桃、夏荷、杨柳也都攀上的高枝,可以说是名花有主。剩下的只有秋菊、迎霞等八位姑娘了。
秋菊目前与自己纠缠不清,那是不能考虑的了,剩下十位姑娘中,也就只有迎霞姑娘容貌动人,善解人意,是可以造就的。可是迎霞姑娘已经许久没有联系,如果这样冒昧的前去找人家,恐怕会引起非议的,如果让胡鸽前去找迎霞姑娘,又怕胡鸽有其他的想法。
想来想去,这事最好还是由秋菊出面与迎霞说最好不过的。
男人心理往往是很奇怪的,他的许多事情宁愿埋在心底也不与自己的妻子或者是未婚妻说,但却愿意对不受婚姻关系约束的另外女人说。
丁犍想去找秋菊,可是又怕别人知道了不好,你一个大男人去找人姑娘家算是怎么回事,特别丁犍也从其他姑娘嘴里听说进秋菊的母亲很事。最为重要的是丁犍自从与秋菊有了肌肤之亲后,总觉得对不起人家的,说穿了,这就叫心里有鬼,人一旦心里有鬼,就不敢去面对现实的。
可是,这件事情还必须得去办的,丁犍想来起去,想出了一个主意来。
丁犍将牛五喊了过来道:“牛五,你认识不认识秋菊姑娘。”
牛五点头道:“认识,多年老街坊住的邻居那有不认识的道理。”
丁犍道:“那你能不能去秋菊家里,告诉她一声,就说我找她有事。”
牛五看了看丁犍两眼道:“丁掌柜,有什么事情你自己上门去找怕什么?”
丁犍苦笑了一下道:“牛五,你知道我已经与胡鸽订婚的了,这样去找一个姑娘不太好,再说我听说秋菊的娘是个事妈,所以只有麻烦你一下的。”
牛五狡黠的一笑道:“嘿嘿,丁掌柜,十有八九是你看上秋菊那妞了吧!”
丁犍一瞪眼道:“牛五,别在那里信口开河的。我让你去找秋菊姑娘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请她帮忙的。”
牛五伸手挠了下头皮道:“好,就算我是信口开河,不过丁掌柜,你要是对秋菊姑娘有什么想法那也是正常的,像你这样的大掌柜,那个人没有几个相好。你放心,我一定把她给你约出来的。”
丁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行了,你赶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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