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高长远也就比那呼延丕显大了三岁。
真宗皇帝听了高长远的话点了点头,还没真宗皇帝等开口说话,呼延丕显急忙道:“陛下,常言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值国家用人之际,臣理应效忠报国,前往边关御敌,可是无奈的是臣近年来身体一直不好,哮喘病久治不愈,如果挂帅也可以,但就怕心有余而力不足,误了军国大事,那样岂不辜负了陛下的重托。”说到这里还吭吭吭的咳嗽了起来。
其实,这都是呼延丕显的借口,这呼延丕显当年确实很是晓勇,能征善战,可是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得他早以不复廉颇之勇,并有了贪生怕死之心。
真宗皇帝一听,心里这个气呀,恨不得跳下龙椅狠狠的给那呼延丕显两纪耳光子,可是自古道官不踩病人,真宗皇帝只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道:“那好吧!既然呼延爱卿抱病在身,那朕也就不勉强的。”说到这里又向众人扫了两眼道:“诸位爱卿好好想想看,这满朝文武还有谁能挂帅领兵。”
寇准这位没长记性的丞相又站了出来道:“陛下,微臣保举一位可挂帅领兵之人。”
真宗皇帝听了急忙道:“寇爱卿,快说来,你保举的是那位!”
寇准一字一顿的道:“陛下,臣保举天波府少将军杨宗保。”
众人听了都不仅摇了摇头。
真宗皇帝有些为难道:“寇爱卿,这天波杨府现在是听调,不听宣了。他们杨家之人可以不用每天来上朝的,虽然目前是国家遇到了些困难,可是杨家现在只剩下杨宗保这一根独苗了,朕何以忍心去请杨宗保挂帅领兵呢!再有前些日子谢金吾砸了杨家的石狮子事情,朕也没往深里追究,现在想来还真得有些对不起天波府的。”
寇准摇了摇头道:“陛下,对谢金吾的所作所为,我想佘老太君既然已经宽宏大量了,那么她又怎么会再放在心上呢。”
真宗皇帝点头道:“这倒也是的,可是杨家一门七枝只剩下杨宗保这根苗了,我怎么好开得口呢。”
寇准淡然一笑道:“陛下,这确实是不好开口的,可是你四周瞧一瞧这满朝文武,有人倚老卖老,有人小病往大了里说,平时里吃着国家俸禄,可是一到了国家用人之际,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王八蛋,现在陛下不去杨家般兵,还有可用之人吗!”说道这里拿着眼睛翻愣了几下高长远与呼延丕显两人。高长远、呼延丕显急忙低下了头,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这就是寇准的脾气,看不顺眼的就一定直言不讳,也不怕得罪什么人!
真宗皇帝道:“那好吧,寇大人,你就去天波杨府传下朕的口喻,请杨宗保挂帅领兵。”
寇准道:“陛下,这样可不太好的。你刚才还说杨家就杨宗保一根独苗了,不忍心请人家挂帅领兵的。那么现在是不得已了,所以就应该隆重一些才是。”
真宗皇帝道:“哦,寇爱卿,你说应该怎么个隆重法!”
寇准道:“陛下,微臣以为就是不像当年汉高祖刘帮对待韩信那般筑坛拜将似的隆重,至少请陛下率领满意朝文武,择个良辰吉日,前去天波府拜望一下佘老太君,给人一种求贤若渴,礼贤下士的感觉,这佘老太君最好面子,这样一来,她就是想推辞也不好开口的,只要佘老太君答应了,那杨宗保岂敢不遵从他老祖母的话。”
真宗皇帝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这个寇老西呀,还真有你的。朕听别人说你与天波杨府的关系一直很密切的,此时又怎么能这般对待人家呢。”
寇准道:“陛下,不错,微臣确实与天波府杨家来往比较密切,可是私交是私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好,也不能凌驾在国事之上的。国有危难必当如此,这才是为臣之道。”
真宗皇帝听了道:“好好,寇丞相不愧于我大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寇准道:“岂敢岂敢,陛下过奖了。臣实在承受不起的。”
真宗皇帝又道:“那么,寇爱卿你看朕那天去天波杨府为好呢。”
寇准备沉思了片刻道:“陛下,臣以为后天就是个吉日,咱们后天去可否!”
真宗皇帝道:“那好,后天早朝后,满朝文武随着朕一同前往天波杨府。”
寇准道:“陛下,恐怕只是空手去不太好吧!”
真宗皇帝道:“那么寇爱卿,你说怎么办才好!”
寇准道:“微臣以为还应该多给天波杨府一些赏赐才是的。”
真宗皇帝道:“那好,这事就由交给你了。给什么赏赐你就看着办好了。”
寇准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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