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犍随着大军离开东京汴梁城已经二十多天的,可是却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把秋菊急忙得都快要上了房。
这天秋菊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牵挂与思念来到了御街陈琅的家里。
陈琅听到外面的喊声,急忙打开门将秋菊让进了屋子里。
秋菊向四周看了看道:“樱桃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出来见我这位老姐妹呢!”
陈琅伸手指了指楼梯道:“在楼上呢,八成这几天就要生了,现在我已经雇了个接产婆在楼上照顾她呢!”
秋菊羡慕道:“樱桃可真是好福气,找了你这么个体贴的男人,不像我每天守空房不说,还得跟着丁犍提心吊胆的。”
陈琅道:“你那是瞎担心的,丁犍是参军,整天跟在元帅屁股后面能有什么危险的,又不用他去冲锋陷阵。”
秋菊撇了撇嘴道:“陈琅,你那铁哥们的脾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丁犍去了边关能老老实实呆在那大营里吗,在家时他就说过此去边关一定要有所建树的。”
陈琅笑了笑道:“别听他瞎白话,他那样做只不过是唱唱高调而已,你以为他傻呀,提着脑袋往战场上冲。”
秋菊唉声叹气道:“唉,可是这几天我总感觉心惊肉跳,坐立不安,并且连作恶梦。”
陈琅道:“打住,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梦都是相反的,丁犍此时说不定正在那里对酒当歌呢。”
秋菊苦笑道:“可是,我总是放心不下的,想去打听打听吧,又不知道找谁,所以就跑到你家来的,求你回家问问你老爹,边关有没有什么战报传来的。”
陈琅笑道:“看把你急的,丁犍他们刚刚开拔那能这么快就有战报传回来呢。”
秋菊央求道:“陈琅!不管有没有战报回来,你还是抽时间回家问问你老爹吧,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
陈琅点头道:“好好,等我抽空回家找老爹问问。”
正在这时就听到楼上接产婆喊道:“陈大掌柜,赶快上来看看,夫人八成是要生了。”
陈琅听了道:“我靠,这么快呀。”说着跑上了楼梯。秋菊也随后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了楼上只见接产婆正在按着苏樱桃的小腹,一边按一边喊道:“夫人,使劲,使劲!”
苏樱桃痛的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秋菊急忙跑了过去,拉着苏樱桃的一只手道:“樱桃。挺住我来了。”
苏樱桃睁开眼睛看了看秋菊道:“秋菊来了,陈琅呢!”
陈琅急忙走过去道:“樱桃,我在这儿。”
苏樱桃骂道:“陈琅你不是人。”
陈琅诧异道:“我怎么不是人的。”
苏樱桃骂道:“都是你这狗东西干的好事,痛死老娘了。”
陈琅哭笑不得的直搓着手道:“谁家男女在一起不生孩子呢。”
苏樱桃道:“你过来。”
陈琅急忙走了过去,拿起毛巾给苏樱桃擦着脸上的汗道:“好樱桃别怕,也就是一时半刻的事。”
突然苏樱桃又是哎呀一声大喊,一口死死的咬在了陈琅的手上,陈琅急忙要抽回手,接产婆大声道:“别动,夫人马上就要生了。”
陈琅只好咬紧牙关在那儿挺着。
过了大约有一杯茶的时间,接产婆高声喊道:“出来了,生出来了。”接着就听到了哇哇的啼哭之声。
苏樱桃这才松开了紧咬着陈琅的嘴,长长吁了一口长,一歪头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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