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边不远处,有一间用竹子建成的小屋,余长风用了一整天时间才建成,打算作为和詹婉儿爱的小屋。
而现在,屋子里不但多了一个电灯泡,那张洒满花瓣的床,也成了张君的病床……余长风觉得,整个世界都对他充满了恶意……
细心将肋骨接好,给伤口,和折断的手臂上药,缠上绷带,詹婉儿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的医术很好,你是医生吗?”詹婉儿手法非常熟练,张君好奇的问道。
“我爷爷是药王,我从小就跟着他治病救人,不过比起爷爷来,我需要学的还有很多。”詹婉儿谦虚的说道。
“哦!”张君随意的回答,他没听说过药王,也不知道药王意味着什么。
“你现在可能不觉得疼,是因为已经麻木,但可能过几天,你就会感觉伤口发痒,还有疼痛感,你千万不要随便动,不然会撕裂伤口。”詹婉儿嘱咐道。
张君点点头,好奇问道:“婉儿妹妹,你今年多大了?你的爱好是什么?我特别喜欢诗词歌赋,婉儿妹妹肯定也很喜欢吧?”
张君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的问道,倒不是张君别有意图,事实上詹婉儿救了他,他是从心眼里感激的,只是对于美女,张君总是乐于交流。
“真的吗?”詹婉儿像是找到了知音,惊喜的说道:“我也好喜欢的,只是……我不会诗词歌赋,但我很钦佩那些才华横溢的才子呢!”
余长风差点吓尿了,上次在红楼,这货就把所有人给忽悠瘸了,还把红楼花魁拐跑,而看詹婉儿的情况,沦陷是迟早的事啊!
自己好不容易把詹婉儿哄来,也俘获了她的芳心,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难道最后就是为这混蛋做嫁衣吗?
“咳咳……”余长风大声咳嗽了两声,提醒道:“你看他那光头,亮得都能当镜子了,怎么可能是才华横溢的才子,是和尚还差不多吧?”
张君最讨厌别人在漂亮姑娘面前说他是和尚了,可现在也不能拆穿余长风,毕竟那一茬两人已经达成某种默契。
“对哦,你是少林寺和尚吗?”詹婉儿好奇问道。
“我怎么可能是和尚?”张君打死都不承认,反正没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身份令牌也被洪水冲走。
“你没头发。”詹婉儿指着张君光头。
张君:……
“这事说来话长。”张君长叹一口气。
“你是光头。”余长风直指本质。
张君:……n,麻烦你去死一次行么?没看到我在找借口吗?
“不久前,我在新华城红楼花船……”
“我想起来了,你说你去过青楼,你居然去过青楼,你是和尚,怎么能去青楼呢?”张君还没说完呢,余长风突然就惊叫起来。
张君差点原地爆炸了,我去没去过青楼,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你再这样信不信咱们鱼死网破,把你那点烂事全抖出来?
见张君一言不发看着他,眼中带着威胁,余长风顿时焉了,他还真怕张君不管不顾,把他在红楼花船的事抖出来。
“张兄继续,我洗耳恭听。”余长风尴尬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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