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个小时左右,大家都有些累了。
“停下休息10分钟。”艾维斯在队伍前方发号口令。
大家或坐或靠停下来休息,补充水分或者吃点东西补充能量。维克和艾维斯以及另外的小队队长对着地图进行研究路线。
“我们已经走到这里,”艾维斯指着一处山地说,“今天是第三天,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翻过过了山,穿过密林,后天上午就能到达终点的山地。”
大家相视点头。
“队长把大家的武器、食物都统计一下,我们还要赶两天的路,也许还会出危险,保证每个人身上至少带一样武器。”艾维斯补充道。
各队队长回队伍中去清点食物和武器。
“艾维斯。”战戈叫住打算回避的某人,干嘛见他像猫见了老鼠,而且今天好多人都怪怪的,老是盯着自己看。战戈一路走过,然后冷眼把这些奇奇怪怪的目光挡回去。
“怎么了,小战战?”艾维斯笑着看战戈走近。
“我昨天在回营地的路上就看见营地附近又野兽的脚印出没,这附近也有。昨天本来是想提醒你们夜里小心野兽偷袭,后来就睡着了,好在昨天没出什么事情。”战戈说明了一下。
“是这样?我来的路上也有看到过,从脚印的形状大小来判断,似乎是大型的猫科动物。”艾维斯摸着下巴思忖。“这边也有吗?”艾维斯问战戈。
“有,我们最好快些赶路,离开它们的领域,如果夜宿,可能会被偷袭。”战戈正色道。
“好。”艾维斯点头,然后转身招呼大家赶紧启程。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密林里传来尖叫声。是去小解的女生们。
战戈首当其冲地跑了出去,大家都反应过来跟上去。珊朵拉冲到战戈前面,率先发现了两个女生。两人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不过并没有受伤。
“怎么了?”珊朵拉上去询问。
战戈就跟在后面,身后的众人也都快速赶到。
两个女生伸手指了指前方的草丛。珊朵拉上前去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走回来说:“没什么,只是一具动物的尸体。”珊朵拉安慰了女生,带着她们回去。
战戈上前蹲下去查看,身后的众人因为好奇心都想过来看看。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拨开人群,冲出去,大声呕吐起来。战戈摇头,杰这样子能去打仗吗?
战戈看着脚边的尸体,从耳尖上的一撮棕色长毛就能明显地辨认出尸体的身份,是一只猞猁。这只成年的灰色猞猁全身带着或带点或条的黑色斑纹,背部毛色繁多,腹部为白色。变异的体型较大,除去尾巴,目测2米。猞猁一般生活在森林灌丛地带,密林及山岩上较常见。喜独居,长于攀爬及游泳,耐饥性强,可在一处静卧几日,不畏严寒,栖居于岩洞、石缝之中,夜行性,活动隐蔽,听、视觉发达,捕食各种鼠类、旱獭、兔、鼠兔和一些鸟类,有时也猎食体型较小的幼龄岩羊等中型动物。
战戈拔出威尔给的刀,挑起这具尸体研究起来。在别人看来,对着一堆烂肉看个不停这简直就是变态。身后的人慢慢散去。
从血液的颜色和凝结程度推断,应该死于昨天夜里。这只猞猁头部、背部受到严重撞击,脊椎骨断裂,头颅整个就像被捏碎了一样。周身没有子弹或者利器的伤痕,也没有动物的咬痕或者抓痕,腹部有一条巨大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的,内脏都被掏出来,肝脏全数被捏碎,凶手的手法简直残忍发指到变态的程度。
咦?这是什么?战戈发现长条的伤口附近有一块棕褐色的东西,拨开伤口,战戈用刀子把这块石头捋了出来。一块棕褐色的不规则石头,表面光滑,带着小斑点。战戈认得,这是结石。结石是人体或动物体内的导管腔中或腔j□j官(如肾脏、输尿管、胆囊或膀胱等)的腔中形成并停滞为病的砂石样病理产物或结块。主要见于胆囊及膀胱、肾盂中,也可见于胰导管、唾腺导管等的腔中,可造成管腔梗阻,影响受累器官液体的排出,产生疼痛、出血或感染等症状。
原来是这东西。战戈正打算起身,却听见脑中末石的声音响起。
“就这么走了,眼前这么一大块宝贝你不捡吗?”末石用娇滴滴的萝莉的声音,发嗲喊道,指责战戈有眼无珠不识货。
“什么,这块石头吗?”战戈用树叶盖在上面,拿起来端详。他虽然知道动物结晶很稀有难得,但是这个能有什么用?
“无知。这个东西对你的帮助非常大,这是天地之气的结晶,我们也叫内丹。”末石鄙夷。
“不是结石吗?”战戈盯着手里这个毫不起眼的东西。
“吃了它。”末石用不可抗拒的声音说。
“什么?太恶心了,我不要。”战戈丢掉手里的石头。因为大部分结石是由由脱落的上皮细胞、细菌团块、寄生虫卵或虫体、粪块或异物组成,无机盐或有机物再层层沉积核心之上才变成的。
“不吃也行,但这是个好东西,可以入药,好歹也收着。”末石咬牙切齿。
战戈思忖了一下,这么说起来抹香鲸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也很值钱呢,这么罕见哪怕卖掉也值几个钱吧!于是又重新用草叶把石头擦干净,用树叶包起来放进口袋。
战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转身要离开时,却听见从树丛里发出了轻微细响。
“谁?”战戈机警地环顾四周。一切都很安静,没有人。
战戈走回集合地点,发现杰竟然还在吐。他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这熊孩子这么见不得血吗?杰扶着树干站起来,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他擦擦嘴,勉强地对着战戈笑了笑说:“小战战,我没事了。”就在这时战戈看见杰扶着树干的手臂上露着一小截伤痕。
战戈抓住杰的手臂反向拉扯了过来,然后把他上半身用大腿压住。战戈撩起杰的袖管,发现上面有三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不是的,小战战,我”杰急忙大喊。
“你不要命了,伤成这样也不包一下。”战戈拿起手刀在杰的头上筱了一下。“感染了后有你好受的,过来!”战戈命令道。
杰像只小狗一样地跟过去。
“袖子扎起来。”战戈打开药箱捣腾着东西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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