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戈凭借灵巧敏捷的身手躲过一发发子弹,最后成功闪身躲进一丛茂盛的白色蔷薇的花墙里得以喘口气,子弹一路跟随,然后从他头顶横扫而过。
希望那个白痴还没死!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撒丫子就跑吗,他竟然还跳进来,这不是送死吗?战戈一边喘息一边在心里想着。脑中的地图不停地放大切换画面,左侧拐角五米处有一扇窗户。
战戈脱下外套扔了出去,衣服瞬间被射成了筛子,自己则趁着这个间隙闪身跑向左侧墙壁。“呼啦”一声,巨大的彩绘玻璃被撞得粉碎,一时间,带着无数闪光的彩色玻璃碎片纷飞向四周,战戈用手护着头部,撞破窗户的彩绘玻璃,突击到教堂的内部。人还未落地,战戈已经在用眼睛通过双臂交叠的空隙处观察周围的情况。
大堂内部一共三人,此时正齐齐转头戒备地看着战戈。战戈在空中调整姿势舒展开身体,一个翻滚后,单手撑地,单膝跪地,稳稳落地。还未等他站起身,子弹又一次扫射过来,战戈速度弹跳起身,闪到一根巨大石柱后面。如果不是有六年的战斗训练,稍有躲闪不及,肯定已经被射杀了。
“你的同伴已经被我们擒住,你最好放弃抵抗。”其中一个男人开口。
那个白痴,真会给人添麻烦。战戈在心里愤然想着,然后速速探头瞄了一眼,果然,汤尼那个家伙被人反绑住双手带过来,一把手枪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战戈举起双手慢慢走了出来。中间的男人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来,一个用枪抵着战戈的头,另一个搜身。他当然什么都搜不出来,自从上次被威尔轻易得发现手术刀,所以战戈再也不把刀柄藏在袖子中,然而手术刀的刀片很薄,藏在秋天的制服里并不容易被发现。
那人搜完身,表示没有问题。战戈被反绑住手带去和汤尼站在一起。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怎么一下子出现两个人,该不是你的行迹暴露了?”其中一个男人严厉质问,脸色很快变得阴狠,“你应该知道背叛的下场。”
“不,我绝对对上级忠心不二。”被质问的男人急忙辩解,“整个学校就只有这个废弃的教堂周围没有监控,只能选这里。而且这里地处偏僻,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男人勾起嘴角,阴险地笑了笑,“最好没有,赶紧把东西交给我,结束了把人做干净了,我们撤退!”那男人催促。
辩解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的小盒子交给对面的男人,并且讨好地笑了笑。战戈看在眼里不做声,微缩晶片!(用来存储大量的图片信息的载体)难道是情报?
男人收下晶片然后对他看似宽慰地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与此同时,一颗子弹从背后射穿了对方的胸膛。拿出晶片男人身体瘫软地倒下去,对面的男人依旧笑着,拿出手绢擦擦手,然后踱到战戈和汤尼面前。
“要怪就怪你们运气不好。”他转身对旁边的人说:“留下两个人把这里弄干净,其他人跟我走。”那男人带着另外三人离开了教堂。
被留下的两人看了看站着的两个人,
“喂,这个好像是那个大明星啊!家里肯定很有钱!”一个长得有些蛇眼鼠目的猥琐家伙对着另一个较为高大些的男人说。
“赶紧做干净了走吧,别动那么多外脑筋!”高大的男人显然不屑。
“喂喂,”那猥琐的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战戈,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人,“你看这个,长得这么漂亮水灵,解决掉只是一颗子弹的事情,是不是太可惜了?”
汤尼一听,不知从哪里来的怒火一下子激得他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那个猥琐的男人以示威慑。这些人渣想干什么?都怪自己太不小心被包抄擒住了,早知道应该放手一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战戈用手指在汤尼的腰间一笔一划地写着:拖延时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早已经把手术刀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不动声色地割着绳子。
汤尼感觉到腰间痒痒的,意识到战戈在做小动作。战戈微凉的手指隔着轻薄的衬衫在他身上勾划,出奇的酥痒,就像画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有一种轻颤的快感。
“喂,不如我们玩玩吧?”猥琐的男人不死心地劝说。
只是高大的男人似乎不怎么心动,想要举枪赶紧解决了。
“等一下,”汤尼出声制止,“我们只是不巧路过,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钱的话好商量,我老爸很有钱,你们想要多少钱?多少都可以给!只要别伤害我们。”汤尼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讨好地看着两个人。
对面的两人相视一眼。
汤尼知道他们已经上钩,继续劝说:“现金怎么样?现金也完全没有问题,一个电话的事情。我愿意把我户头所有的财产转让给你们,只求你们别伤害我们。”汤尼一副既虔诚又窝囊的样子恳求。“我知道你们这个职业高风险,很辛苦,有了这笔钱哪里都能去,够你们潇洒快活一辈子。我们也不想惹事上身,保证乖乖闭嘴!”
两人转身似乎在商量。
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有钱不拿白不拿。但是钱要,人也不能留!
猥琐的男人打量着两人假意地问起话,“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战戈刚想说没有关系,被汤尼快一步抢白:“我们是恋人!”
“原来绯闻不断的大明星还有地下情人啊!说,来这里干什么?”那人继续问道。
“大哥,恋人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你说我们想干什么?”汤尼挤眉弄眼地看着两人。
什么什么干什么?战戈没有经历过这种“内涵”的对话,根本不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这该死的弄这么粗的绳子,太难割了!战戈不停地活动着手指关节,来回地切割绳子。
“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有意欺骗我们!”高大的男人也掺和进来。
“那太容易了,我来证明!”汤尼说完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战戈,汤尼的身高跟杰差不多,战戈只到他的肩膀高出一点点。
战戈正专心地割绳子,忽然一双迷醉的电眼突然盯着自己。战戈轻皱了一下眉头。干什么?他还没问出口,嘴唇已经被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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