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啊?”
“嗯……”萧远悠起身,走到了朱嘉森那边床上:“肾,我突然发现咱们两可能上辈子有缘,今生……”
朱嘉森青着脸地拍了拍萧远悠的肩膀:“师弟,我可以让一半床给你,只要别再说下去。”
萧远悠点头,又回头道:“嗯,就是这样,今天突然想和嘉森一起睡,鑫哥,那边整张床都归你了。”
朱嘉森和萧远悠就坐到了另一边去。
“天呐,看看我干了什么……”阳鑫孤独的看着窗外,神色沧桑:“我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应该是——失去了抵足而眠的纯洁情谊。
不一会儿,阳鑫借口出去摸到了女子寝:“师弟在用浴室,借我用一下。”
房内只有公子,点了点头:“去吧。”
“嗯……”因为这是女寝,在这里用浴室反而不会被偷看。如果是在那边,搞不好会因为男同胞的恶作剧而出意外。
阳鑫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然后褪下衣服开始洗澡,不久后,泡在浴缸里的阳鑫开始发出像上了年纪的人一样的呻吟:“啊♂——”
浑身因为劳累而酸软的肌肉浸入温度适中的温水中,水压给胸腔和四肢柔软的压迫感,让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慰藉。
阳鑫情不自禁地:“啊♀~”
正是舒适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时,外面门声一响,弥弥叫着:“我回来啦。”
然后她直接走进了浴室,看了一眼水中的毫无防备的阳鑫,娇憨地笑着道:“啊,鑫哥哥在里面呀。”然后若无其事地就往外面走:“好小呀——”
曾经沧海,阳鑫已经懒得再惊讶了,念到:“不过这两兄妹的反应居然一样……”
唯一让她感到疑惑的是最后那句……
小?这是句充满潜台词的话,她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
过了一会儿才想通:这句话无论是说上面还是下面都不会让人感到愉快。
“这份直觉是继承她哥的吗!”
更衣回到男寝的阳鑫,怀着难以平复的情绪,终于躺平了。
而现在面临困难的,是萧远悠——
“这让我如何是好……”
朱嘉森那堪比高达的体型,注定了他不是一张单人床能够满足的,何况是两人共享的单人床。
萧远悠就侧身窝在边缘的边缘,半截屁股还悬在空中,朱嘉森稍微挪个腚就能给他顶掉下去。
前半夜,提心吊胆,萧远悠困得不行,起身抱了一床被子打算铺在地上,但这种双人间,两张床中间就只有一条道,也就是说,萧远悠如果睡在下面,就要随时准备好迎接某人滚床单滚下来。小帅哥阳鑫的话,来两个都不怕,但要是朱嘉森掉下来砸中了自己……
“我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浴室?不,在长出鳞片和腮之前他是不会考虑去那里睡的。
左思右想,萧远悠还是爬上了阳鑫的床。
萧远悠一上床就闻到一阵令人舒悦的香味,像某种兰花香,萧远悠误以为是沐浴露的味道,但越闻越香,居然让人心神难以安宁下来。
“不,平静下来,那货是男银!明天要早起啊,睡丹快睡丹……”
由于种种原因失眠的萧远悠,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之间,循着那股隐隐约约的昙花馨香,蹭过去把阳鑫给抱住了,正好搂个满怀,连腿都勾在一起。
阳鑫睡丹时神智是醒着的,感觉胸口有些触感,离定睁眼,发现萧远悠的咸猪手就落在自己右边胸口,指梢蠕蠕而动,相当之咸湿。
阳鑫好不容易忍住了下意识的尖叫,却盯着这只魔掌陷入了沉思:“师弟睡觉乱动,一定是没办法睡丹的缘故,累了一天,还是别惊动他为好。”
费了十几分钟,最后终于在不弄醒他的前提下弄开了这只手,面红耳赤、身心俱疲的她正要迎接安然的梦乡时,萧远悠噩梦梦到自己也染上口蹄疫,梦语呢喃中一套睡梦罗汉拳,把阳鑫怼下了床。
六如寮老二,面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
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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