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曾经把佩剑都丢了?”严溪一挑自己秀气的眉,看着面前的洛神冷声冷语道“不曾想洛神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呢?”
严溪的一番话,逗笑了广场东部的洛晓,只见清冷的月光之下,洛晓嘴角含笑,这满眼兴奋的看着面前的严溪,原来,恨一个人的时候,只是知道她的一些小难过,也会让自己开心到爆。
“是啊,不就是拜你所赐的吗?”洛神毫不在意的看着严溪说道,她不是像严溪,洛晓这般在乎声名的人,也不像是他们将所有有关的失败都和尊严挂钩,要不然,在目睹了自己父亲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洛神也不会活下去,因为,若是将所有的失败都归根于有伤自尊,那么,还有比在自己的面前杀死自己的父亲来的更伤自己的自尊心的事情吗?
“原来在你的心底,我竟然有这这么大的破坏力。”严溪还是勾着自己的唇角,深褐色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不经意的瞥向了最东面的洛晓,这个人,和他一样,都深深地讨厌着面前的洛神,讨厌着这个自以为是,甚至是有些自大的洛神,这样的一个人,不联络联络和自己联手,一起整垮洛神,实在是有些可惜了,严溪在心底思索着,看着面前的洛晓忽然就是计上心来,对着面前的洛神嘴角一勾,脸上斜肆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拜我所赐,难道洛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拜我所赐的吗?就连伤害自己的亲堂哥,也是拜我所赐的吗?”
严溪勾着斜肆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洛神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一句拜他所赐,好一句的伤害自己亲堂哥,这样的一句话一说出口,站在嘴东面广场上的洛晓脸色就是一白,伤害他,洛神毁了他,是啊,他是洛神的亲堂哥,可不是也在洛神的手底下被折磨成了现如今的模样,亲堂哥,亲堂哥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的敌对着。
严溪的这句话,戳动的人不仅仅是对洛神恨之入骨的洛晓,还有那隐藏在角落里的黑袍人,在听到严溪的话的时候精神也是一振,他的出身,他的恨意,是来源于洛家镇,可是,对洛晓,却不是的,这个孩子,被洛神伤害着,他知道严溪话里面的意思,也知道严溪所知的伤害都有哪些,废了洛晓,拿走了洛晓作为男人的能力,让一个刚刚才成年的孩子在最为美好的年纪失去了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不止是如此,他还知道,洛神毁了洛家镇,那个地方,他恨,但是他也不愿意让洛神去摧毁,这样的洛家镇,已经是伤痕累累的洛晓,洛神在一次见了,还是那么的残忍,毁了洛晓作为男人的资本不说,还伤及了洛晓的脸,每每想到此处,掩在黑袍之下的那双眼睛就会流落出深刻的恨意,早知道会有今日这般的局面出现,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当年,他就应该不惜代价的进入洛家镇,或是一路不惜代价的追杀过去,将这个名叫洛神的孩子,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早就应该知道,那个人的孩子必定也是心狠手辣的,他早就应该料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是他害了洛晓,是洛家镇的规矩,那迟来的报复应验了,是洛家镇的规矩,将本应他受到的惩罚,一股脑儿的统统给了面前的这个孩子,黑袍人看着面前站立在广场上的洛神,那掩在黑袍之下的手指握的可谓是紧紧的。
“难道不是吗?”洛神也笑了,只是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然后一双乌黑的眼睛就这样眨也不眨的盯着严溪道“难道严公子忘记了,是谁掳去了龙牧歌,用此要挟我除去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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