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我小吗?你们看看我严溪是不是堂堂八尺男儿?若是我严溪下地,站在你李强的身边,怕是你李强还不如我大呢?你说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岂不是连小人都不是?那是什么?畜生吗?”严溪恣意的坐在门主之位上,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越是张狂,越是为周阳打抱不平,越是对周阳忠心耿耿,那么,他越是喜欢看到他变脸,喜欢看到他在自己言语之下边的愤恨张狂,这样的感觉很好,让他又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血胭脂站在一边,冷眸看着这个大厅的一切,是他帮助严溪夺得了判决门的位置,但是他始终都记得,自己出自哪里?是哪里人?严溪,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那么,他就会尽力的用好这样的一颗棋子,让这样的一颗棋子,在他的运用之下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帮助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帮助他铲除所有的障碍。
这些人,只是第一批,对周阳忠心耿耿吗?那么这些人或许也可以留下,但是这第一批,血胭脂看着这些人,唇角勾起森冷的笑容,这些人,就让他以他们的鲜血来慰藉那些将成为他死士的人吧?就让眼前这些人的鲜血,变成他们这些人暴动的起始原因吧?她不介意,让判决门的这个矛盾和战争,变得更加的激烈起来,判决门,是周阳一声的心血,可是周阳,却是毁了她的一声,纵然说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但是这条路上,也要沾染上周阳的鲜血和所有的汗水,这个判决门,如果有一天,她的主上不在需要了,那么,他不介意,送他们一程,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因为只有这样,方才可以洗刷他的耻辱,消除一点点她的憎恶和愤恨。
“哼!果然是没有读过书的贱种,一个只是知道物质上东西的人,原谅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个人知道什么叫做品德,什么叫做精神,严溪,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无知小儿,才会曲解成这样的意思。”李强跪在一边,看着门主宝座上的严溪冷冷道,让他对这个篡位之人俯首称臣,他还真的是做不到。
“李强,你大胆!”一听到李强说自己是贱种,严溪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不好看了,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不能触及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经别人的触及,而自己总会变得失去理智,不在明理,就如严溪,一度因为自己是捡来的孩子而自卑,所以,在他的心底,最恨别人提及他的出身。
“来人,把李强拉出去,用作化肥。”严溪怒不可遏,看着面前站立的判决门门徒道,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出声,随着严溪的命人,几个判决门门徒自一边打飞队列里面走出,然后拉着英勇不屈的李强,消失在了大殿的门口。
“剩下的你们呢?”看着李强被人拉出去,严溪转而问其他的人,他们都是李强带着的人,严溪私心里还是想把他们收归于羽下自己用的,毕竟他是刚刚上任,四海之内不服气他的人很多,内忧外困之中,他真是需要人才之时。
那之前一直跪在李强身边的男人垂下了眼眸,看不清的深灰色眼眸里面,闪过浓重的鄙夷,愤恨,还有不甘之情,“属下当然是誓死效忠新门主,为新门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听起来倒是很是忠心,只是那垂下的眼底,神都看不清他的神色。
几个人紧赶慢赶的从外面回来了,到达约好的博望楼之时,凌川还没有带着洛神到达,洛神的身体,被冰层裹覆,身体里面的血液,血管,几乎就是被冻成了冰块一般。
凌川带着她,本来就不好赶路,一边照顾着洛神不说,还要提防着洛言随时随地的袭击和洛神身份的暴露,洛神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洛言如果知道洛神从冰魄之水之中出来了,肯定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洛神的。
“请问阁下可是蛛凤柯和洛青玉?”三个人坐在博望楼靠窗的位置前,这是当初凌川和他们约好的座位,就是说当时候他到不了,也还可以让人去通知一下,这样的话,也好认识才是。
“你是谁?”
那人审视的看着洛青玉和蛛凤柯,“小的,小的是这家店的小二,有个客人之前流了张字条给两个人,一个说是叫蛛凤柯,一个叫洛青玉,如果是二位的话,我…”
“我就是蛛凤柯,他是洛青玉,是凌川交代你来的吧?”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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