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特别老实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嫌弃你生理上的缺陷,所以就算我们之间无法做成某些事情,你也不要介意,我对你的感情依旧是不变的。”
凌忍的内心是沸腾的,他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给陶陶造成了这样的错觉,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当成了一个“无法做成某些事情”的人?
虽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不过凌忍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觉得很有必要让陶陶也变得和他一样的了解。
于是凌忍也没有多做任何解释,只问她:“你明天上班吗?”
陶陶觉得这话真是明知故问了,强调道:“上啊,我都忙到加班了,怎么会不上班。”
凌忍了然地说:“没关系,帮你请假的事情,我也是个熟练工了。”
陶陶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你要帮我请假啊?”
凌忍笑起来就是春风般怡人的模样,他愉快地说:“我掐指一算,明天你不宜上班,宜加深我们之间的了解。”
陶陶觉得加深了解这件事也没有那么急迫,完全不必请假,不过两人正腻歪到兴头上,她也不想破坏气氛,就没反驳。
凌忍又问道:“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连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吗?怎么,你不想要孩子吗?”
陶陶平静地说:“我没有特别强烈的自己一定必须要生孩子的想法,有了我会很开心,没有我也不遗憾,毕竟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和你在一起,并不是为了生孩子,我们才在一起的。”
陶陶以为这样回答的话,凌忍的心里会好受一点,结果凌忍却说:“可是我想和你生孩子的愿望十分强烈。”陶陶特别理解凌忍的想法,因为男性总想留下后代这一点是被写在基因里的,与生俱来的天性,所以男性的欲望会更为强烈,一生里能制造后代的时间也比女性长久得多,这都是生物本能,和他自己是否
有这个能力无关。
陶陶安慰凌忍道:“这种事情,就随缘嘛。”
凌忍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面前的小白兔还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真是单纯得可爱,于是又问了她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喜欢舔我?”他本以为会听到类似于“你的味道很好”或是“你很甜”之类的属于情人之间的密语,结果陶陶却说:“小孩子在某个时期抓到任何东西都会想往嘴里放,那是孩子们依靠嘴巴去认知这个世界的阶段,小嫒也有
经历过吧?”
陶陶这样一说,凌忍就想起来了,他还曾经因此非常担心凌嫒的健康问题,所以要求家里的工人把所有东西都放到孩子拿不到的地方去。
陶陶笑着说:“可能是我那个时期度过得不太好的关系,到现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会想用嘴去认知物体。”
凌忍恍悟道:“我是物体?”
陶陶“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是第一个我想用嘴去认知的人。”
对此,凌忍也特别感同身受,他说:“我认同你的观点,而我不仅想做第一人,还想做唯一的那个人。”
陶陶也没有想过要再去识别别的任何人,于是应道:“好啊,我答应你。”
凌忍只是双眼含情地望着陶陶,就是一个颠倒众生的模样,他说:“那太好了,我们达成了共识。”
陶陶毫无警觉地跟着凌忍一起笑,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即将失去的什么,反倒是有种即将得到更多的错觉。凌忍觉得他该做的提醒都做了,陶陶却是执迷不悔地非要对投怀送抱,就算是柳下惠,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也做不到不动如山,更何况是三十岁的处男在这种境况之下,能保持理智,已经是他
心智足够坚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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