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曲一文。恩人不敢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曲一文还了一礼之后答道,“这重明鸟本来是瑞鸟,并不伤人,只是你们的做法犯了它的大忌才会如此。需知要取重明鸟蛋壳需得等雏鸟会飞之后才能,你们怎能如此大胆,这会儿便爬上来?”
那叫上官耻的书生先是一愣,后又摇摇头叹息道,“哎,实不相瞒,在下也是误听信于人才会遭此劫难,还害得胡兄陨落,实在是,哎……”
“哦?”曲一文摸了摸下巴后道,“那让你前来之人看来不是本身不知情便是想要谋害二位。”
曲一文说完便走到巢边,取得里面蛋壳,然后回到上官耻身边递给他一半。上官耻本来正在寻思着自己这副模样了为何那叫孙衍之人还会加害自己,突然见曲一文递过来的蛋壳不禁心中一阵感激。
“承蒙曲兄救命,在下又岂能在要这重明鸟蛋?”上官耻连忙罢手,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过曲一文却是不依,硬是塞给了他。上官耻倒也是个爽快人,当下就收了下来,心中对曲一文自然是充满了感激。
其实曲一文之所以这样做,一来他的确觉得上官耻特地前来寻这宝物还差点断送了性命,的确应该分他一份,毕竟自己也用不了这么多,二来他也希望能让上官耻为他寻找一处合适的地方疗伤。
得知曲一文目的之后,上官耻拍着胸脯说道,“曲兄放心,在下就住在这鸣山之下的鸣山镇中,是家父遗留的宅子,虽然简陋但是还算宽敞,足够曲兄疗伤之用。”
“如此便叨扰了。”曲一文虽然受伤,可是噬灵之力已经存满,一来他倒是看着这书生挺顺眼,二来就算他有什么歹意也自信绝对能够全身而退。
……
再说虹州城夏侯府中,五人正坐在一间小偏殿之中,主座之上并排坐着两个老者,一人气宇轩昂正是夏侯爷,另一人身子圆润,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让人倍感亲切,却是大名鼎鼎的落城上官家主上官洪福。在下面的两边旁座之上各坐着一人,一边是一位中年妇女,仪表端庄,凤目杏唇,一边是个白衣青年,正是出门寻找他家大小姐归来的夏天凝,而殿前跪着的就正是他家大小姐无疑了。
只见她双手捏着耳朵,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双目杏花带雨让人好不怜惜。
“哼!人家有没有私采灵矿是你该管的吗?你还有道理了。”夏侯爷一拍椅子指着地上大小姐吼道,而这位大小姐正是曲一文所救的“盈官尚”了,此时她已恢复了女儿装,明瞳皓齿,娥眉如画,长发及腰,当真是个倾城绝色。
“哪有嘛……我……我也是为了自己寻找宝物好为外公祝寿……”只见她鼻子一酸,春雨欲落。
“你!……哼!你倒是有孝心,你能好好待在家里别闯祸老夫就谢天谢地了!”夏侯爷厉声道,不过语气却是软了不少。
“呵呵,夏兄你就不要再责怪盈儿了,她也是一片孝心。虽然方式不对,但也是难能可贵了。”这时上官洪福转过身对夏侯爷劝道。
“就是就是,还是爷爷好,嘻嘻。”少女倒是如同变脸一般,一听有人为自己求情立马就开心了起来。
“你……哎……都是你们惯的。算啦算啦,在有下次,你就不要想再踏出家门一步!”夏侯爷也是哭笑不得,罢了罢手就让她回椅子上坐下了,然后向夏天凝说道,“这次能带回这野丫头天凝当为首功!”
“这是弟子当做之事,还好大小姐无恙。”夏天凝赶紧起身抱拳答道,夏侯爷见他不骄不躁的心境很是满意,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之后脸色一板说道,“哼!小小一个县官居然也敢私自采矿,视我大夏法规为无物,当真该死!天凝!”
“弟子在!”
“这件案子交于你全权负责,凡有牵扯者一律死罪。”
“弟子领命!”
“嗯……”夏侯爷点点头之后让其坐下,让后转过脸问道,“盈儿,那灵髓最后又去了何处?”
“嗯……被那老儿抢走了。”少女眼珠一转答道,从头到尾却是丝毫没有提到过曲一文。
“哼!当真胡闹,灵髓虽好,于老夫又有几分用处需要你冒这种风险去取?再说那也是公家宝物,岂能私自拿来送人?”夏侯爷板着脸说道。
不料少女却是深知他的脾气,反而嘻嘻一笑办了个鬼脸后说道,“好嘛好嘛,盈儿知错了,外公息怒了,盈儿以后一定听话,不会再让外公爷爷,还有娘担心了。”说完抱着身旁贵妇的手臂,贵妇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后转过身对侯爷说道,“好了爹,盈儿都知错了,就不要罚她了。”
“哎……就是你这样惯她,宠出一身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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