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一间木质的阁楼中,两道人影正面对面的跪坐在矮桌两面。桌子上的瓷器茶杯中袅袅水雾,在无风的房屋中垂直升起随后又慢慢消散。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剩下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原城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一双黝黑的牟子失神的盯着面前的茶杯。这个姿势他已经整整保持了两个小时,对于他这种从来没有练习过跪坐的人来说,跪坐超过十多分钟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着他的神经和忍耐力。此刻他都怀疑自己的双腿是不是已经残废了。
铛。
终于坐在他对面的花间秀树伸手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轻唑一口后慢悠悠的说道:“本来我以为你这小子只有鲁莽的一面,不过看现在你在静气方面的涵养也还算可以。”
“相比冷静我更喜欢莽撞,我还年轻不想太累了!
”在听见花间秀树开口后,原城紧绷的神经也缓和开来,原本跪着的双腿也被他大次次的伸到桌子下面。不过很快一股酸麻痛痒的感觉就爬上了原城的双腿,顿时他脸上的表情开始不停变换扭曲。
花间秀树淡淡的笑了一声抬头盯着原城的双眼开口道:“呵呵,你小子想得倒美,有些事情你想躲也躲不掉。嗯?受伤了?”
这时正视着原城的花间秀树才发现自家外甥的脸色有些苍白,所以他下意识的怀疑原城之前受到了伤害。
“嗯,嘶嘶,没事就是跪的时间有点长,现在腿麻了。”原城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变得严肃一些,不过因为下肢传来的酸麻却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滑稽。看到没办法收敛,所幸原城也就懒得控制自己的神情,反正这个房间里又没有外人。
“那么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舅舅您应该知道我家那位已经知道这里了,如果他要是认真当然话,我可承受不住!”说到这里原城不禁有些无奈也有些愤懑,谁家父亲能做到这么锲而不舍的追杀自家儿子,还T是前仆后继不死不休的那种。
听着原城语气中的怨怼,一时间花间秀树也有些无话可说。难道要他告诉原城是因为你太弱的原因?他对这个外甥的了解可还停留在那个软弱善良的普通人上,谁也不知道就这么短短的时间这小子是怎么成为阴阳师的,就从他原城哲辉能成为阴阳师这点来说,这小子根本就不想他表现的那么废柴。
万一让这小子知道他遇到的麻烦都是因为他太弱的愿意,那之后会发生什么,花间秀树都把握不好。万一因为他的话这小子走了邪道的路子让家里的那两个女人知道了活劈了他。
想到自己被两个姐姐疯狂追杀的景象,花间秀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行,不行,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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