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看着尤立臣,一众官员也是看着尤立臣,眼睛里面更加是透着无尽的怨恨,心里都是在想着同一句话,
“都怪你这个尤立臣!要是他尽职尽责,及时把那伙骗子绞杀,就算不绞杀,赶走也行啊!如果这样,我们堂堂圣人弟子,能被骗吗?”
那尤立臣咽了咽发干的嘴巴,这才是对洪承畴说道:“回总督大人,末将接到有一支人数过千的人马到了我们榆林,也是急忙派人打探,
后来知道他们打的旗号是京城五军营,末将一时也是不敢乱动,不过末将还是派人盯梢,只要他们稍有不对,末将就会带兵将他们剿灭!”
说到这里,尤立臣忍不住就是看了一眼洪承畴,不过也是看不出什么来,
尤立臣又是接着说道:“后来那五军营千户进了城,住进了“榆林老栈”,末将也是时刻不敢怠慢,一天几波人都是紧紧盯着他,便是末将,那也是亲自前去查看了几番的!”
洪承畴不耐烦的摆摆手,又是威严的说道:“本官要听的是那贼人的所作所为!不是你在这里给自己表功!”
“是是是,末将明白!”
尤立臣连连应是,又是接着说道:“那贼子每日只是在街上闲逛,时常是拉着聊得来的百姓去酒楼吃上一顿,末将派出去的探子也是跟得紧,没听到有什么异常!”
说到这里,尤立臣突然也是想起一件事情来,这事情一想起来,顿时是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尤立臣立即是说道:“对了对了,那贼子在客栈见过一个人,除了他,那贼子没在客栈见过第二个!”
“是谁!”洪承畴急切的问道。
“是兵仗局的刘廷玉!那贼子与刘廷玉整整谈了一个上午,那一上午他们就没出过门!”
“兵仗局!”
洪承畴喃喃自语道,本能的,一股不详的预感就是涌上了心头!
洪承畴不敢怠慢,立即是命令道:“去,把刘廷玉拿来!”
那刘廷玉此时还在兵仗局当差,离得也是不远,没多大功夫,那刘廷玉就是被带了过来。
刘廷玉一进这巡抚衙门,见这一众官员个个是怒目注视着自己,再看那端坐大堂的洪承畴,那也是一幅不善的模样,
刘廷玉顿时便是吓得浑身哆嗦,慌忙是躬身行礼,说道:“下,,,下官刘,,,刘廷玉,拜见,,,总督大人!”
“啪”的一声巨响,洪承畴就是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对那刘廷玉喝问道:“刘廷玉!你那日在客栈与贼人所谋何事?快快从实招来!”
刘廷玉听洪承畴这一问,顿时是吓去了半条命,自己与那范家九公子在客栈相谈,那也是极为隐秘,现在洪承畴如此问话,岂不是这事情漏了马脚!
刘廷玉心里翻江倒海,这事情要是被查出来了,那自己这前途毁了是小,小命也是难保啊!
见刘廷玉不说话,洪承畴又是厉声喝问道:“怎么!还要本督用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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