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孙传庭便是来到瞿式耜的身侧,将之扶起,说道:“瞿兄,你我乃是至交好友,你这般如此,这叫弟如何担待的起啊!”
瞿式耜听了孙传庭这话,不由得也是欣慰的笑了笑,心里对以后绞杀米脂逆贼的事情也是信心更加足了。
这时候,只听得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孙传庭,瞿式耜二人不由得寻声望去,只见那知府姚木生领着一众乡绅富户,抬着猪羊酒肉,就是来劳军了。
知府大人亲自牵头来劳军,可见这次战斗是得到了所有人的高度认同,他们都是对这次的战果感到满意。
到了近前,众人一番见礼,之后自然是不用多说,一番对孙传庭的吹捧自然是必不可免,便是那姚木生,那也是把孙传庭狠狠的捧了一把,更何谈他人!
众人如此热情,加上他们又是来劳军的,孙传庭自然也是不好不给面子,客套话也是说了不少,那些人见孙传庭如此,自然也是十分的高兴。
一番令人烦不胜烦的吹捧过后,那姚木生才是对孙传庭问道:“先生,不知那贼兵首领的尸体可曾寻到?”
孙传庭摇摇头,回道:“学生已经是命俘虏认人了,不过却是不见贼兵首领张献忠的尸首,想来那贼子九成是逃出生天了!”
这话一出,姚木生及一众乡绅都是脸色一沉,脸上的喜色也是消散不少,不禁都是担忧那贼子是否会卷土重来!
见他们这般模样,孙传庭便是说道:“还请大人与诸位乡绅好友不必担心,经此一战,那贼子必是胆丧,断然不敢再在太原府久留,所以还请诸位尽可宽心!”
听他这样说,姚木生和一众乡绅这才是放心不少,虽然是没有绞杀了他,可是只要他能离开也是好的,反正不管他到哪里去,只要别在我们这里待着就行。
心情好了不少,那姚木生便是对孙传庭说道:“此次大胜,全赖先生之功,本府和诸位乡绅已经是在酒楼摆下宴席,为先生庆贺,现在时辰不早,不如先生就与我等一同前去赴宴吧!”
“是啊是啊,先生真乃是我等的活命恩人,为表心意,特备薄酒,还请先生赏脸啊!”
“不错,那贼兵目无国法,所过之处尽是焦土,我等是惶惶不可终日,若非先生力挫贼寇,我等性命休亦,还请先生一定要赏脸喝上几杯!”
一众乡绅都是热情无比的邀请孙传庭前去酒楼赴宴。
谁知孙传庭却是脸色凝重的对姚木生及一众乡绅拱手回道:“大人与诸位盛情相邀,学生感激不尽。然而现在乃是非常时期,却是不能领受了!”
“先生此言何意啊?”姚木生不禁问道。
“回大人话,现在我军以区区两千之兵,大胜张贼三万人马,此等骇人消息必将在短时间飞快传播,想来不久,那盘踞文水的李贼也将得到消息,若是那李贼提前做好准备,必将为我军征讨平添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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