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可是遇上不如意之事?”
喜娘关切的对张广宣问道。
张广宣无奈的点点头,回道:“正是,想我东林党人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然而朝中总有些宵小之辈妄图迫害我东林党人,总览大权,霍乱天下,每每见他们计谋得逞,我这心里就似针扎一般,痛彻心扉啊!
如今我大明天下内忧外患,老百姓更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哪里容的这些宵小折腾啊!”
见张广宣一幅忧国忧民的模样,喜娘很是感慨,柔情的将张广宣的手握住,
安慰道:“大人不必忧心,天下人皆知你们东林党君子乃是我大明擎天之柱,皇上英明,定也是知晓的,现在纵然被那小人一时奸计得逞,可终是不得长久,他们一定会受到惩罚!”
说到这里,喜娘不禁就是想了自己的身世,遥想当年自己也是堂堂千金小姐,谁想一夜之间就是沦落风尘,自己一生的幸福,也是就此葬送,自己何其悲哀!
不由得,喜娘就是落下泪来。
就在这时,只见张广宣恨恨的说道:“可恨那赵炳松,贪赃枉法,目无君王,终有一日,我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以泄我心头之恨!”
喜娘听了,先是一惊,而后便是问道:“大人说的可是那虞衡清吏司郎中赵炳松赵大人?”
“不错,正是此贼,此贼利用职权,在铸造制钱之时,大肆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真真乃害群之马也,我张广宣与他势不两立!”
说完,张广宣又是话锋一转,对喜娘问道:“怎么,喜娘你认识他?”
喜娘点头回道:“赵大人乃是奴家仅有的几个常客之一,每每赵大人来秀春楼开心,总是会点奴家在旁作陪,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却是不见他人来。”
张广宣听了,不屑的说道:“他如何还敢出门!此次都察院督察御史张大人,弹劾他贪赃枉法,若不是他花去大笔银钱走通门路,只怕早就是被皇上革职查办了,可叹此贼贪污巨款无数,却是逍遥法外,老天何其不公!”
见张广宣这样说,喜娘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赵炳松是她的常客,如自己的衣食父母一般,可是此时从张广宣嘴里知道原来赵炳松是如此不堪之人,喜娘心里不禁也是对他鄙夷起来!
这时候,张广宣又是叹息道:“哎,可惜督办此案的官员没有找到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否则,此贼如今已然伏法,我大明天下又将多一分清新!”
见张广宣这样说,喜娘好奇的问道:“证据,若是他真的贪赃枉法,又如何会留下证据?”
“喜娘你有所不知,赵炳松贪赃枉法,私吞银钱,此事哪里是他一人可以做的下的,参与其中的人自是极多,如此,自是要有账目记录在案,以免他们各自心怀猜疑,分赃不均!”
“哦,原来如此,那如此说来,只要找到那本账本,就能将他们这些贪官绳之以法了?”
“不错,只要拿到那本账本,赵炳松就跑不了!”
说到这里,张广宣就是热切的看着喜娘,道:“喜娘,你与那赵炳松相熟,可曾在他酒后,听他吐露过关于账本的事情?”
看着一脸殷切期望的张广宣,喜娘无奈的摇摇头,轻声回道:“没有,每次赵大人来奴家这里,他与奴家谈论的都是一些生活琐事,奴家也只是讨他开心而已,哪里会聊起关于账本的事情。”
张广宣听了,不禁是神情一阵失落,那样子,分外令人伤感!
见张广宣如此,喜娘不禁是心里一沉,心情也是跟着低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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