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孙镐,见过张大人。家父因为年事已高,不便亲来迎接张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末将曹文诏,见过张大人。”
“末将贺人龙,见过张大人。”,,,
孙镐及一众文武官员都是齐齐对张广宣行礼,态度也是挑不出错来。
张广宣将车帘挑起,嘴角上翘,露出一丝笑容,端着钦差大臣的架子,便是说道:“孙大人年事已高,不能前来相迎,本官自是不会怪罪,尔等也权且免礼吧。”
张广宣说这话的时候,不说下车还礼,就是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这让曹文诏,何云飞,贺人龙他们都是心里不爽,要不是孙镐用眼神制止,估计他们都要发飙了。
孙镐其实也对张广宣的态度十分不满,可也无奈,谁叫这招抚大事,还要全赖他来主持呢。
强自挤出一丝笑容,孙镐就是对张广宣说道:“张大人,家父已是摆下酒宴,为大人接风洗尘,还请大人随学生入城。”
“嗯。”
张广宣“嗯”了一声,而后放下车帘,示意车夫前行。
“我呸!”
马车一路前行,落在后面的贺人龙重重的就是朝那马车吐了一口唾沫,压低声音骂道:“什么东西,摆谱摆到这来了,他若不是天子钦差,老子一道砍了他!”
一旁的曹文龙,何云飞等人也是面色不忿,显然被张广宣也是气的不轻。
武将一直被文官压制,要是这种情况一直不变,那也没什么说的,毕竟大家也习惯了。可是这几年他们武将的地位显著抬升,便是孙承宗这样天上一般的人物,也是对他们这些武将欣赏备至,让他们如沐春风。
可现在他们却是被一个张广宣,再一次的勾起了曾经卑微屈辱的记忆,这让他们怎能有好脸色。
“等见了阁老,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摆谱!”
曹文诏狠狠的说了一声,也是不再多说,拍了拍贺人龙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跟上队伍。
一行人进到了府城,来到了这里最大最好的酒楼,这时候的孙承宗已经是在酒楼门口迎接了。
不得不说孙承宗在待人接物这方面真是没的说,丝毫没有因为张广宣资历浅,亦或他是钱谦益的学生,孙承宗就慢待于他。
你再看那张广宣,这才刚刚到,就把一众文武官员得罪了个遍,就这德性,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说老人,他为什么有新人值得学习的地方,光是那老人能够活的老,那这“活着”的经验,就够学的了。
到了近前,孙承宗呵笑几声,对马车里的张广宣说道:“张大人一路奔波辛苦,还请下马,里面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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