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速度真快,净舸笑着看向舒子毓离去的背影,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舒子毓的死穴就是舒子清。
上官夙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净舸,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受伤之后,舒妃姐妹时不时来看我,谈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还有如今的局势,偶尔会谈一些兵法,舒妃不爱看书,更别说是那些兵书,但是舒姑娘恰恰相反,对兵法极有研究。我们自然而然聊到了一起,舒姑娘想到以后我们少不了要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就想着舒妃也能多看一些兵书,以后好助我们上官家。但是舒妃一碰书就打瞌睡,舒姑娘每次跟我谈兵法的时候,也都会拉着舒妃一起,所以……”净舸说着说着就笑了。
上官夙想到舒子毓平常的作为,不禁说道:“舒妃虽然是姐姐,但是舒姑娘看着比较像姐姐……”舒妃虽然是姐姐,但是有点儿玩世不恭,所以跟清冷淡定的舒子清比较起来,舒子清倒是比较像姐姐。舒家这一对姐妹,很奇怪……
“嗯嗯……特别是舒妃到了上官府之后,亦或者说,舒妃出了宫之后更甚。”净舸觉得上官夙说得有道理,很赞同上官夙的说法。有时候舒子毓在舒子清面前,不像是姐姐,倒是有点儿像是……小媳妇。小媳妇难道舒家姐妹……不对,她们两个之间,似乎缺了一点感觉。净舸诧异自己想到的,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想到的。
上官夙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那已经洒了一地的药,那应该是给净舸的。上官夙皱眉,道:“潇浅,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的药还有没有。”
“夙儿,还是……”刚才的温馨被打扰了,如今她更想跟上官夙有多点的温存,净舸不要愿意上官夙离去半刻钟。
没等净舸说完,上官夙就看着净舸,什么话都没有说。净舸看到上官夙的眼神,硬生生的把没有说完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上官夙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到净舸乖乖的,上官夙心情顿时好了。上官夙出来净舸的房间,就往厨房走去,药是上官舞熬的,上官舞跑了,她还是自己去厨房问问吧。
上官夙一路到厨房,在厨房外面没有见到什么人,到了厨房门口,才发现厨房里有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她极为的熟悉,那不是刚才跑掉的上官舞是谁?但是上官舞这是要做什么?上官夙看到上官舞把手上一包东西倒进一个药罐子里,当即出声问道:“舞儿,你在做什么?”
突然听到声音,上官舞吓了一跳,然后手一抖,手上的东西撒了出来,上官舞抬头往门口看去,见到是上官夙,更加吓得立即把手上的东西藏到身后。“姐……姐姐……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上官舞支支吾吾的,明显心虚了。
上官夙走到上官舞的跟前,她闻了一下药罐里的药,跟刚才洒在净舸屋里的药是一个味道的。“这是给潇浅的药?”上官夙问道。
“是……”上官舞小声的回答,不敢看上官夙的眼睛。
“刚才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上官夙脸色很冷,一股怒气无形的散发出来。
“没……没什么……”上官舞有些失措的否认。
上官夙盯着上官舞,什么都不说,但是那眼神,足以上官舞胆寒。上官舞在背后紧紧地拽着那包东西,虽然惊慌,但是却还是有种死也不交出来的架势。
上官夙见上官舞不交出来,也不逼迫上官舞了,而是用手捏起一点落在药罐旁的白色粉末,两个手指磨了磨那粉末,没有立即分辨出来,于是又闻了闻,脸色立即大变,冷声道:“上官舞!你竟然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上官舞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说道:“我讨厌她,从她出现的那一刻我就讨厌她!”上官舞倔强的眼神对上上官夙似乎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她讨厌净舸,一直很讨厌!可是上官家的人都偏爱净舸,偏爱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如今更加是……上官舞一想到上官夙伏在净舸的怀里,而净舸也手环着上官夙的画面,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你讨厌她,所以就给她下药你讨厌她,就不顾她的伤你讨厌她,就不顾上官家的前程你讨厌她就要伤害她”上官夙生气了,一声声的责问。
“是!我是给她下药,但是你也知道那是什么要,死不了!我就是讨厌她,讨厌她接近你,讨厌她得到你的另眼对待!”上官舞说出了心底的话,泪水早已经在泪水打转。那药不过是普通的泻药,可是上官夙却把她当做仇人一样看着,那么生气!她恨!
“上官舞,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上官夙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那净舸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都要护着她,对她那么好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上官家,但是净舸又不是我们上官家的人,她凭什么能为我们上官家她能给我们上官家带来什么?大哥二哥那么优秀,姐姐你如今也位高权重,上官家还有什么是没有的?”上官舞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她不明白上官家的其他人为什么都对净舸那么好!
上官夙平息了怒气,她第一次那么生气,生气是因为上官舞的任性,上官舞的不知轻重,更加生气上官舞要伤害的对象是净舸。只是上官夙也没有继续责怪上官舞,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上官家如今的一切,是潇浅险些用生命换来的。舞儿,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潇浅了,她所做的一起,无非是为了上官家,为了我……”想到净舸,上官夙心里不禁又是一疼,净舸为爱她其实受了很多委屈,她不说,但不代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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