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作为一个男人我所有事情都可以忍,但是唯独有三件事情不能!”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野种之辱,无一可忍!”
劳勤说到这里,拳头攥得死死的,满腔愤恨恨不得化成炽热的业火从口腔喷涌出来。
“激动之下我和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他的母亲闻声赶来,帮着她一同讽刺挖苦我,气急攻心,丧失了理智的我,抄起一个古董花瓶将那个蛮不讲理的老女人打晕了过去。”
劳勤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毫不加以掩饰的激动,他非但没有半点后悔,反而还有些回味的情感在里面。
“鲜血顺着那个老太婆的头流了下来,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就像是拍死了一只整天在你耳边嗡嗡嗡的苍蝇,你不会对她的死感到任何的愧疚,相反的你会欣喜、你会欢呼、你会解脱,至于她的死活谁有在乎呢?”
劳勤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畅快而又病态的表情彻底覆盖在了脸的每一处地方。
“你既然杀了人,那你是怎么做到逍遥法外的!”
“我是谁?我可是市现任的公安局长,我就是理,我就是法!”
劳勤对于李铭的问题表示十分的不屑。
“你不知道,我当时非但没有惊恐,我反而觉得十分的亢奋,我不但不紧张而且还特别的舒服,那种感觉让人着迷,那种快感,要远远超过性,高于一切,就像是毒品一样,明知是不归路,却还是令人奋不顾身。”
“那不是出自本心,而是源于本能!”
“当时我的思路超级清晰,我首先是枪杀了那个奸夫和那个婊子,然后利用那奸夫的手摸了花瓶的碎片和枪,留下指纹,然后我伪造了案发现场,将那两个婊子的血迹和发丝都弄到那奸夫的身上,待我想好了供词之后,我给了自己大腿一枪,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称自己和家人遭到了黑帮的袭击,然后我自然就因为流血过多休克过去。”
“我作为一个公安局长,对于办案的流程以及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做笔录,了如指掌,我非但没有露馅,还得到了嘉奖和慰问,之后的那三年我为了不让人怀疑,都是用铁血的手腕去对付地方黑恶势力。”
劳勤越说越是得意,他能够瞒天过海,这足以让他自豪了,虽然这无法对外人描述,但今天也算是一吐为快。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婊子居然没有死透,害我担心了好久,不过好在苍天佑我,她的命虽然救了回来,但是缺损伤到了大脑,终身都是只能坐在轮椅上,当个大小便失禁的痴呆!”
劳勤越说越解恨,越说嘴角的笑容就越甚。
“我把那婊子从医院接回来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开始走上了巅峰!”
“我每天下班之后最大的乐子就是虐待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最初我每天就是殴打一通,在在她的身上发泄一下,可是慢慢的我失去了兴趣,因为这实在是太单调了!”
“为了找乐子,我开始研究古代刑法,以及那些心理变态犯人折磨人的方式,然后不断地在这婊子的身上实验。”
“嘶~~~~~啊!!!”
“你永远都不会懂那种感觉,那是双倍的快乐,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愉悦,直到那时我才明白那些满腹才华的人有多么的优秀,优秀到世人嫉妒,优秀到世人排挤,容不下他们,他们才是真正的艺术家,而不是你们这些颤抖的凡夫俗子口中的恶魔,变态,刽子手。”
“你当然明白了,因为你已经成为了他们当中的一员,成为了满手血腥的屠夫。”
“我坐稳了局长的位子,想要嫁给我的人如同过江之锦鲤,这些人里自然也包括我那阔别已久的初恋,她们每一个都渴望攀上我的高枝,跃过阶级的龙门,成为风光无限的局长夫人,即使我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前妻!”
“后来,我有人送了我一处庄园,我无意当中我发现了这个地方,这是一个沼气池,原本是用来发酵沼气的,不过却让我否掉了,将排污系统改造后,明面上假装将这里搁置,暗中我偷偷进行改造,将这些女人都带到了这里”
“我再简单的给你介绍介绍后面的这几个人吧!”
劳勤指了指后面的几个女人,继续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