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从屋里走了出来,白箐箐笑嘻嘻地望向他,“怎么还插了几朵花?”她说着拔-出一朵花,脑袋歪了歪,不确定地道:“这也是能吃的吗?”
“不知道,又不是我摘的。”帕克板着脸道。
柯蒂斯和白箐箐同时看向帕克。
“那是谁摘的?”白箐箐意识到这是别的雄性送给自己的,顿时感觉手里的花像烧红的铁一样烫手,赶紧插回了菠菜里。
帕克道:“是修。”
“嘶嘶——”柯蒂斯警告地斜了帕克一眼,帕克立即敛了敛姿态,走到竹篓旁蹲下,把鸟蛋往外捡。
白箐箐把菜放一边,光着脚跑回卧室,从草窝边缘抽了一些草,走到帕克身边,“放草里。”
“好。”帕克照做。
白箐箐之前说想吃鸟,现在帕克回来了,柯蒂斯就站起了身,“我去杀鸟。”
“嗯。”白箐箐欢喜地点头,跟帕克一起把鸟蛋捡出来后,她就让帕克把竹篓里的菌类全部倒了出来。
木耳都还新鲜饱满,只是被压在下-面的两窝平菇都发黑腐败了,只有上头的一窝还新鲜。
帕克一看就道:“我说有毒吧,看,都黑了。”
白箐箐毫不犹豫的把烂掉的平菇丢一边,摘了几朵新鲜平菇放进蒸饭的石锅中,盖上锅盖煮。感觉熟了后,夹出来盛进碗里。
“帕克,你把这些给一只短翅鸟吃吃看。”白箐箐把碗伸向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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