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喜爱的雌性,睡在同一个窝里,帕克的心情由阴转晴,伸手去解白箐箐的抹胸。
白箐箐身体僵了僵,心脏顿时砰砰直跳,低声道:“不是刚做过了吗?”
“我好喜欢和你交-配,再来一次吧。”帕克说着扯掉了白箐箐上身的衣服,觉得这感觉真不错,立即又去脱白箐箐的裤子。
白箐箐紧张地轻微推拒了几下,但不能否认的是,和帕克做那个事非常享受,她有点食髓知味了。所以在帕克的热情主动下,本就没啥意志力的白箐箐很快溃不成兵,予取予求了。
文森舔舔爪子,心情很好地起身,走到门口蹲下。
翌日,白箐箐开始设计陷阱。
现在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候,吐口口水落地上都成冰块了,土地都被冻得硬邦邦的。
白箐箐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上兽皮,最后套上最大的熊皮,真真正正的穿成了一头熊。
托帕克的福,她现在腰酸背也痛,走路都腿软,很丢脸地扶着墙走进了鸟棚子。
“这么冷幼崽也不会乱跑吧。”白箐箐一边打量鸟棚子一边嘀咕道,“不管了,还是做点保护措施。”
“箐箐,为他们费那么大心思不值得,下次抓到咬它们一顿就是。”帕克道。
“谁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来,天天防着它们也费心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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