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又犹豫了一下,这才下定了决心:“就砍一颗吧,你小心些,千万别让汁液溅到眼睛里了,有剧毒的。”
文森正色点头:“我知道。”
白箐箐还是不能放心,起身找了条长条状的兽皮,搭在文森脖子上,“把这个带去,砍树时蒙着眼睛。还有,万一出事,树的附近绝对长有解药,就是生着小白花的植物,你还记得吧?”
文森莞尔点头。
白箐箐道:“那就好,你去了先找到解毒植物,然后再砍树。”
雌性喋喋不休地说着,有些婆妈,但对于要和几个人平分感情的雄兽而言,这份啰嗦也只会让他们感受到伴侣对自己的情义罢了,甜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文森揉了揉只到自己胸口的白箐箐的脑袋,柔声道:“知道了。”
白箐箐这才放人,心里带着担忧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又把帕克赶了出去,和文森一起有个照应。
不多时,两兽就找到了一颗十几人才能环抱的毒箭木。
这颗树长在丛林显得很矮小,但随便一根分枝就比得上猿王移植的那株。
青灰色的树皮略显粗糙,有许多泡沫状的疙瘩,枝叶向四面八方展开,高度在四五十米,树冠的直径也有三四十米,像一柄巨伞。
两个成年男性站在树下,一矫健,一魁梧,他们对视一眼,分别走到树的两边,举起铁斧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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