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的豹崽们早逃楼上去了,它们几秒钟做出的乱,一家人收拾了好已汇入才将一切复原。
整理好了房间,闲了下来,白箐箐反倒不自在了,朝柯蒂斯那儿看了几眼,最后大着胆子,蹭到了他身边。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白箐箐轻声问。
听了伴侣的关心,柯蒂斯心里压得胸腔发疼的愤怒和不甘豁然减轻,舒适了不少。
中过一次蝎毒,第二次就有抗毒性了,远不如第一次来得凶猛。可怕的是他心里的怨愤,本就难以控制的怒火,被蝎毒无限放大,再待在家里只怕会将鹰兽碎尸万段。
于是柯蒂斯出了门,找了一处石山发泄紊乱的情绪。
“好很多了。”柯蒂斯声音依然冷清,但温度没那么寒冷刺骨了,顺手将白箐箐捞进怀里,滑腻修长的手自然而然地覆在了白箐箐腹部。
随即他眉头一皱,“怎么还这么平?”
见柯蒂斯没有追究穆尔的意思,甚至不想提起他,白箐箐也乖觉的不说穆尔了,小手盖在柯蒂斯冰凉的大手上,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算起来,快四个月了吧。”
穆尔震惊地看向白箐箐平坦的腹部,她又有孩子了吗?还是蛇兽的。
穆尔先是喜悦,继而内心深处渐渐的浮起一股闷痛的感觉。
雄性对雌性的追捧基本都基于繁衍后代上,穆尔曾经也将雌性的生殖能力看得很重,还决定以后对伴侣的其它幼崽也如视己出。
如今他的伴侣真的很能生,他却不知为何,心里闷得慌。如果,如果箐箐肚子里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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