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点暧昧也没有,即是被这么压着了,白箐箐也紧张了,但还是一心正经,坚定的认为穆尔肯定有别的事,于是满眼茫然地看着上头的男人。
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脸上,带着他独有的雄性气息,白箐箐即是一本正经,但脸却迅速热了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
白箐箐的目光太过纯粹,自带无辜效果,让人一眼就能确定,她确实不解。
穆尔忙掖了掖白箐箐身侧的被子,声音急促地解释道:“给你掖被子。”
白箐箐吁出胸腔憋着的一口气,笑道:“谢谢。”
差点想差了,就说穆尔不是那么跳脱的人。
穆尔见白箐箐顺着他的话应了,也确定自己真的误解了,掖好被子后连忙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柔软的绒毛床上,心跳剧烈地几乎要冲破胸腔。
身体的血液如烧开了的油一般沸腾着,破烂的兽皮群被从里头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如果白箐箐脸皮厚点,去摸一摸sen旁的身体,定会被那滚烫的皮肤烫到。
那分明是雄性动情时才会有的体温。
这样的感受穆尔并不陌生,在嗅到雌性FQ时,身体时常会出现这样强烈而疯狂的冲动。
这股原始的冲动让所有雄性对发qng的雌性趋之若鹜,为求一个青眼,决斗,发狂,不惜付出生命。
有了这样的身体反应,穆尔突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死死克制住本能的冲动,他嘴角扬起,对未来的交e有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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