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虽然痛苦,但时间并不长,前后也就一个多小时。
但对于雄性来说,却好似有一个世纪长。
告一段落后,两个雄性都格外疲惫,对视一眼,向来不和的他们,竟有些惺惺相惜。
“小白的身体需要擦洗。”柯蒂斯贪恋地触摸着伴侣汗湿的发鬓,舍不得离开,便支使穆尔干活。
穆尔觉得是自己让伴侣如此虚弱,心里愧疚不已,立即说:“我去烧水。”
染血的蛋就这么被遗落在了被窝里,任血迹干涸在蛋壳表面。
将白箐箐的身体擦洗清爽,穆尔才想起去看那堆蛋,有些迁怒,但想到里头是箐箐和自己共同的血肉,他又恨不起来。
柯蒂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地抱着白箐箐。
看着蛋,穆尔眼中突然闪过痛苦之色,不舍地看了一眼白箐箐,站起身来。
他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拿了一个干净的兽皮袋子过来,对柯蒂斯道:“我拿家里一块兽皮,带蛋去海天涯。”
这是鹰兽的习性,雏鹰必须在海天涯孵化,在海天涯成长,在那艰苦而开阔的环境磨炼和学习,直到成年才会离开悬崖峭壁,加入部落寻找配偶。
他在家里就一张破兽皮裙,如果柯蒂斯不同意,他只能把唯一的一条皮裙做成袋子,装着蛋离开了。
柯蒂斯神色一冷,立即道:“不许!”
穆尔并不意外,把袋子放回原处,脱了腰间的皮裙,把蛋一颗颗往里头装。
“我说不许把蛋带走。”柯蒂斯眼睛眯了眯,这是他的种,哪怕是丢掉,也得他亲手丢,哪里轮得到穆尔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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