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睡在柯蒂斯冰凉的尾巴上,八爪鱼般地盘着蛇尾,睡得香甜。柯蒂斯身体在地上弯来弯去,蛇头却摆在尾巴尖,和安安并排躺着。
白箐箐看到就不由笑了,轻声唤道:“柯蒂斯。”
“嘶嘶~”
柯蒂斯起头朝白箐箐看去,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拉细,然后抬起上身,化作了半人形态。
“终于生了?”柯蒂斯的语气无不怨念,一开始他或许没察觉,但几个月来,总会发现端倪。
他也没说什么,小白只是想要公平对待穆尔而已。
不过可恨的是,穆尔久久不能让小白怀孕,以至于在他们嗅着伴侣诱人的气味苦苦煎熬时,就只有穆尔一兽能顺应本能,叫人如何能不恨。
连能力不行都招情敌恨,除了穆尔估计也没谁能做到了。
热季了,白箐箐的大多是跟柯蒂斯睡,不等穆尔把她放草窝里,柯蒂斯就先一步从他怀里接过了人。
白箐箐抚摸着蛋光滑的表面,没了先前的尴尬,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嗯,我也没想到,竟然生下来后才知道怀孕,嘻嘻……”
柯蒂斯吐了吐信子,道:“怀孕的气味和发情类似,这几个月你身上又总有发情气味。”所以弄混了。
想必文森和帕克也是一样。
穆尔走了一路,心情终于平复,渐渐的,如愿以偿的喜悦被悲伤不舍代替。
听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穆尔心里更是不是滋味,从白箐箐怀里抱走蛋,嗓音嘶哑悲哀,犹如老鹰嘶鸣。
“我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