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扒着穆尔腹部的羽毛,想偷看几眼,穆尔身体一沉,把白箐箐的手也压住了。
“喂!”白箐箐瞪他一眼:“不看就不看,你压我做什么?”
“压”这个字触碰到了穆尔某根神经,他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果然还是缺水了吗?
白箐箐抽出自己的手,掌心被印了几根草印子,她控诉地把手心放在穆尔眼前,“看,都是被你压的。”
在雄性眼里,雌性都是小巧精致的,白箐箐的手掌更是白皙如玉,那几根发红的草印看着着实碍眼。
虽然白箐箐知道不疼,但穆尔还是止不住地心疼了,将喙凑过去轻轻蹭了蹭她发红的位置。
白箐箐被噌得痒痒的,笑着缩回了手。
帕克已经用石头在旁边搭了一个三角形,再在上面盖上树枝树叶,简易的棚子就做好了。
“箐箐过来,看看这棚子怎么样?”帕克蹲在棚子顶上喊道。
白箐箐仰头望去,被炽烈的日光照得睁不开眼,身上的皮肤也热辣辣的难受。
管它什么棚子,能遮阳就行。
白箐箐眯着眼睛站起身,摸索着往帕克那边走。
旁边就是悬崖峭壁,帕克看着着实担心,立即从棚子顶上跳下来,把白箐箐抱进了棚子。
穆尔扭着头想看,脖子快扭成麻花了,也只能看到棚子的一角。
他不得不怀疑,这是帕克故意设计好的,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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