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喝的太急,陶伟韬脸直发红,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一想到即将即将到手的五十万,立刻兴奋起来,一把搂过洪彩彩的小蛮腰,大手色眯眯的隔着衣服游移着,得意的开口:“当然是今晚上有事拜托钱少,陈家的事你也知道,我二叔死就死了,一条人命,陈家竟然连五十万的赔偿金都舍不得拿出来,哼,真当我陶家是软柿子!”
陶伟韬越说越兴奋,“今晚上只要陶沫那个死丫头将钱少给陪好了,钱少答应会出面帮忙,到时候五十万的赔偿金一到手,我们就在浪琴湾买套房,然后再凑一点,买个三十万的车,彩彩,明年五一我们就能结婚了。”
“那五十万可是陶沫她爸的死亡赔偿金,陶沫舍得?”一听到有五十万,洪彩彩眼睛一亮,可是随即又有些的担心。
“屁话,那个死丫头吃我家的喝我家的,拿个五十万给我结婚怎么了?再说还有我奶奶在,陶沫她敢!”态度异常的强势,陶伟韬打了个酒嗝,不屑的哼了一声,半点没有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毕竟从小到大陶沫在他们家就算是个佣人,连条狗都不如,随手打骂,也难怪陶伟韬会有这样的想法。
嫌恶的看了一眼满身酒气的陶伟韬,洪彩彩皱了皱眉头,“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一牵扯到钱,谁知道陶沫会不会起了异心?财帛动人心,陶沫要是真闹起来怎么办?”
“我揍不死这个死丫头!”嗓音猛的拔高了几分,陶伟韬一锤子砸在桌子上,凶狠十足的骂道:“陶沫她要是敢,我扒了她的皮!”
“算了吧,陶沫要真是被钱少给弄到床上了,到时候狐假虎威,陶沫扒着钱少的面子要这五十万的死亡赔偿金,我看你怎么横?”一抹恶毒的算计涌上心头,洪彩彩不屑的哼了一声,表情扭曲着,压抑着眼底深处的恶毒狠辣。
耍横的陶伟韬顿时消了音,他再横,也只是窝里横,到了钱泗铭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如果陶沫真的抱上钱少的大腿,那就麻烦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到手的五十万,陶伟韬满脸的纠结和挫败。
“好彩彩,你一贯聪明,你说该怎么办?”想到不到办法,陶伟韬顿时抱着妖娆的洪彩彩一顿亲热,满是酒气的嘴巴在洪彩彩的脖子上一通乱啃,色眯眯的诱哄着,“好彩彩,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那可是我们结婚的房子和车子。”
“你说如果我们将陶沫和钱少在床上的一幕录下来,你还怕陶沫日后翻脸吗?她敢翻脸,我们就把她的果照给散布到学校里去,我看她有没有脸见人!”恶毒的语调带着畅快,洪彩彩一想到陶沫的把柄即将被自己抓在手里,到时候陶沫的生死就捏在自己手里,自己让陶沫向东,她绝对不敢向西,让她跪着绝对不敢站着。
“这个办法好!”陶伟韬激动的一拍大腿,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我现在就去办,到时候将我们再偷偷的将钱少的换面给删除掉,也不担心会得罪了钱少,好彩彩,你真是我的福星!”
吧唧一口,陶伟韬用力的亲在了洪彩彩的脸上,然后兴奋的拉着洪彩彩去安排了,算计陶沫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左后方隐秘的角落里,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将他们阴险的打算都听在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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