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沫反手将郝二虎的右手腕直接折断了,而且是硬生生的扭断了,断头断裂时的嘎吱声,听得人头皮直发麻。
太痛之下,郝二虎虽然有力气叫唤,但是身体却已经承受不住的瘫软在了地上,不停的哆嗦颤抖着,脸上是苍白一片,痛到极点,脸部扭曲的骇人。
“这就痛了吗?”陶沫咧嘴一笑,蹲下身来,看着眼神惊恐的郝二虎,再次出手,又是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伴随着郝二虎的凄厉惨叫声。
而此刻,郝二虎的一双手都呈现出诡异的姿态来,手腕骨被折断,两只手角度诡异的耷拉在手腕上,让看的人都感觉后背直发毛,他们以为陶沫是几人里最无害的一个,却没有想到却是最狠戾冷血的一个。
“哼,没见过军方审讯人的手段吗?”察觉到在场这些人惊悚的眼神,痞子陆嗤笑一声,其实在真正的审讯里,这种手段算是最简单粗暴的了。
于根深几人噤若寒蝉的站在一旁,原本他们心里头都还打着小九九,想着怎么给自己脱罪,此刻他们只希望这些人不要将他们当成郝二虎的同伙,什么别的心思都不敢有了。
陶沫看着痛的直哆嗦的郝二虎,脸上的笑容终于冰冷下来,声音也冷的刺骨,“敢打我儿子,这就是下场!”
说完之后,陶沫指尖的银针快速的向着郝二虎身上的几处穴位扎了下来,这还是上辈子她在特种部队受训的时候学到的,这些手段基本都是用在审讯间谍身上的,这十多处穴位扎下来之后,短时间之内人不会死,但是却会被活活的痛死。
而此时,随着陶沫收回银针站起身来,郝二虎已经痛的在地上打滚了,从最初一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到此刻痛的叫不出来,只能粗重的喘息着,两眼死死的瞪大,眼睛里充着血,身体痛到痉挛,外人只怕根本感觉不到郝二虎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虽然自己是一个救死扶伤的中医,可是她的骨子里也带着冷血和无情,陶沫面无表情的看着痛的直打滚的郝二虎,回头看向抱着小宥衍的陆九铮,这一瞬间,陶沫心里头微微有些不安。
虽然她知道自己和陆九铮曾经相爱过,还滚了床单生下了小宥衍,但是毕竟没有了这五年的记忆,陶沫并不清楚陆九铮能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依旧冷峻着面瘫脸,对于陶沫这骇人的手段,陆九铮神色都不曾变一下,将小宥衍送回到了陶沫的怀抱里,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这才沉声开口:“下一次,这种事让我来做!”
身为一个古板封建又保守的男人,陆九铮一直认为这些事都该由男人来出面,但是他也清楚陶沫因为小宥衍受伤而产生的愤怒之情。
所以她要亲自出手,陆九铮并没有阻拦,但是若是还有下一次,陆九铮依旧希望这种事陶沫交给自己来处理。
听着陆九铮的话,陶沫不由笑了起来,此刻,却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眯眼一笑,陶沫抱着小宥衍乖巧的站到了陆九铮身边,诚恳的开口:“好,我知道了,男主外,女主内,以后我们母子就交给你来保护。”
明明陶沫只是在开玩笑,可是陆九铮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而认真,显然认为就该如此。
“大叔,你还真是个老古板!”见状,陶沫忍不住的摇摇头,可是她偏偏就喜欢上这个古板又保守的男人。
停车场。
陶沫余光扫过匆匆而去的一道背影,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那应该是戴忠?他怎么也会出现在餐厅的停车场?而且看到自己之后,戴忠那眼神活脱脱就是做贼心虚。
可是此刻也懒得去理会不相干的人,陶沫看向一旁的痞子陆,“银针入穴带来的痛苦会持续二十四小时左右,剩下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
“夫人,你放心,我保证将郝二虎的老底子都给翻出来,到时候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痞子陆郑重的保证着,明白陶沫话里头的意思。
他们毕竟是军人,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也会动用私刑报复一下,但是该走法律程序的还是要走法律程序。郝二虎这样的人渣,只怕没有少干违法乱纪的事,到时候丢到监狱里去了,自然有人会收拾他。
“谢谢了。”点头道谢之后,陶沫这才关上了车门,陆九铮发动了车子,一家三口在夜色之下,直奔严家别墅的方向而去。
而此时,坐在自己的路虎车里,戴忠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指使去商场给小宥衍挑选礼物,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蒋三少,你可一定要帮我啊!”此时,拿着手机,戴忠的声音都哆嗦了,“我真的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谁知道郝二虎那混账东西竟然将人孩子给打了,蒋三少,他们是军方的人,你如果不帮我,我可是死定了!”
一想到之前看到郝二虎那痛的表情都狰狞的惨状,戴忠双腿抖的像筛子一样,他在泰河市不过是有钱,搭上了蒋舫这条线,又和雷大禹扯上了点关系,所以戴忠的生意才能做的这么顺利。
可是一旦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戴忠知道自己就惨了,他的那点子破事,一旦上面查起来,自己绝对吃不了勾着走,戴忠能赚这么多钱,在拆迁补偿这一块,在房子质量这一块,他都玩了鬼,这些根本经不住调查。
戴忠此时真的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如果知道郝二虎会这样混账,打死他也不会将郝二虎叫道餐厅来,他宁可直接上严家别墅给陶沫道歉,也不会傻了吧唧的想要制造一个巧遇的机会,结果弄巧成拙,此刻戴忠都想将郝二虎给活剐了。
“好了,事情是郝二虎惹出来的,和你没关系,放心吧,我会帮你试探一下陶大夫的口风。”蒋舫随意的敷衍了戴忠几句,这才挂了电话,脸色显得有些的沉重。
想了想,蒋舫拨通了另一个加密的号码,铃声响了几秒钟之后被接了起来,蒋舫也没有什么保留,将戴忠的事情快速的说了一遍。
“对方的来头不小,只怕小姐你也保障不了我的安全吧!”蒋舫还算冷静,可是眼中却带着一股子的恼火和烦躁,原本以为一切顺利,等姑父严海国一死,严氏集团自己就手到擒来了。
谁知道贺洁偏偏又出现了,还引出了一个陶大夫!一想到陶沫精湛的医术,一想到严海国在吃了陶沫的药之后,精神在一点一点的恢复,蒋舫就恨不能早点将严海国给弄死。
他之所以会和这个神秘女人合作,也是因为被逼到了绝路,只能拼死一搏,搏赢了,自己日后就一帆风顺,如果输了,也是造化弄人,毕竟一旦严海国痊愈,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蒋三少,敌人还没有查到你身上来,你何必自乱阵脚?”电话另一头传来女人格格的笑声,声音里夹带着刻骨的恨意,所以听起来显得异常的扭曲。
大笑过后,女人的声音终于正常了一点,“你放心吧,就算他们调查出来,那也是贺家人动的手,和你无关,只要你找准机会,等贺洁的表弟贺旬出手,他自然会将一切罪名都认下来。”
想到贺家的丑闻,想到贺旬对贺洁那变态的感情,蒋舫到底微微松了一口气,贺旬只要想得到贺洁,他势必要挑拨贺洁和陆九铮之间的关系,让两人成为死敌。
“而且陶沫虽然医术精湛,可是当初严海国是怎么病的,想必蒋三少你心里头清楚的很,严和毓防着你,但是她绝对不会防着她的未婚夫季天霖。”女人说到这里,声音异常的尖锐,似乎严和毓的背叛,让她莫名的痛快。
季天霖!季家的人!蒋舫此时是完全冷静下来了,是啊,不管如何,只要严海国一死,自己完全可以拿下严氏集团,国内待不下去了,自己还可以带着严氏集团的巨额财富去国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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