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穗摇于三月风,绿叶红花不相容。
恶犬欺来门前汪,老幼皆立细雨中。
93年3月,石有福的废品收购生意做的有声有色,家人升起了在老家建新房的念头,合计着在自家旧房前面的地基上,盖个三层小洋楼。
石有福没有时间回来,一切就交给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父亲在家主持,石章名也当仁不让地操持起来。
石沫两兄弟每每放学,都会兴奋的跑到新房这边,搬砖,提灰桶,干杂工,新房在请来的砌匠工、木匠工的帮衬下,建得热火朝天,眼见马上就要圆顶了,谁知发生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天下午,石沫放学回家,只见新房子面前围满了人,很远就听见吵闹的声音,石沫一见不妙,就急忙跑了过去。
“石章名,我给你讲,今天你们家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把你房子给砸了。”一个男人嚣张地叫道。
“我没惹你,你凭什么砸我家房子?”石章名不甘示弱是说道。
“你去问问你儿媳妇的娘家大哥,看看我为什么砸你房子。”男人说着,就随手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往新房子的大门砸去,崭新的大门,被这一石头砸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这个男人石沫认识,是吴家竹灵湾的吴亥波,石沫看的火冒三丈,但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冷静,绝不能冲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平白无故的拿石头砸我家大门,我给你拼了。”石章名看的火冒三丈,随手拿起一根棍子就和他干了起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你来我往,相互之间都有些拳脚上身,好在周围有不少人,在拉扯着两人,阻止了他们的搏斗。
石沫的爷爷明显吃亏也,对方年轻力壮三十岁左右,石章名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虽然个头并不矮小,但也敌不过这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石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眼睛通红通红的,一次次扑上去拉扯着吴亥波,脸上充满着无以磨灭的恨意。
石沫静静地望着张牙舞爪的吴亥波,面色无比阴沉,心里在谋划着,怎么让这家伙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泥他玛还敢给老子动手?以为你儿子在外面赚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老子今天要你这个房子圆不了顶。”吴亥波恶狠狠的说道。
“你少给我在这里胡搅蛮缠,无缘无故砸我大门,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石章名不甘示弱的说道。
“哎呀,好了,大家都各少说一句。”
“是啊,有事情坐下来说清楚,大家一个地方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甩胳膊弄腿的。”
“就是啊,你们这样弄让别人看笑话,何必呢!”
“是啊,年轻人,人家新建的房子,你跑过来就砸别人大门,确实不应该啊!”
旁边劝架的人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劝导着。
“我不应该,我应该的很,他指使他儿媳妇的大哥,跑到我家打我,连我月子里的老婆都打了,我不应该?”吴亥波无比气愤地吼道。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什么时候让他去你家打你了?”石章名怒吼道。
“哼哼……没有是吧,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再过来。”吴亥波怒极反笑,说完转身往自己村里跑去。
“究竟是什么事情啊,章名叔。”石文驻望着满脸疑惑的石章名道。
“哎,无妄之灾呀!我到现在都摸不清,究竟是个什么事啊!”石章名眉毛紧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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