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石沫跟随父母亲来到深镇,两年时间,一直跟随陈师傅学习南拳,很少回父母在深镇的家,更别说老家了。
随后三年,石沫跟随三师姐和师兄们,整整外出三年,一直了无音讯,连石沫的父母都不清楚石沫干什么去了。
石有福每次追问,陈师傅自己儿子的下落,陈师傅总是说不用担心,时间到了肯定会回来。
弄的石有福两夫妻无比着急,吴芬花不止一次埋怨石有福,说他给自己儿子介绍的什么师傅,这也太不靠谱了吧,石有福心里也是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不如将自己儿子送到武校去得了。
且不说石沫的外出,让他们夫妻二人如何不安,可是石有福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大,几年间在深镇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由收购废品起家,赚了个满桶金。
后来自己又开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和一家金属制品有限公司,生意是越做越大,资产也是越来越丰厚。
石有福还趁着房价的不断上升,也是跟随别人到处买房,手头上不同城市的房源,就有一百多间,店面也有不少,再也不是那个农村里刚出来,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了,身上不时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
就连石沫一直担心的姑姑石容,也被石有福带了出来,和肖红一起,做起了服装批发生意,日子也是过得红红火火。
1998年8月初,石沫背着一个绿色军用包,出现在了自己父母面前,一米七六的身高,黑黑的皮肤,壮实的身躯,平静而锐利的眼神,面容隐约能看到他三年前的影子。
无论怎么看,石沫现在都不像一个十六七的少年,更像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此时的石沫,身体笔直的站在,石有福和吴芬花面前,轻声唤道:“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小沫,你回来了,你这个臭小子,一走就是三年,也不知道跟家里联系,你吓死母亲了。”吴芬花骤然看见石沫,先是一愣,等她反应过来,急忙跑上去,一把抱住石沫,哭喊着骂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石有福望着石沫,眼睛一热,不停地喃喃道。
“母亲,我这不没事嘛。”石沫轻轻拍打着哭泣母亲的背部,笑道。
“还没事?你这几年吓死我和你父亲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陈师傅一再保证,我们都要报警了。”吴芬花抬起头埋怨道。
眼睛死死的望着石沫,完全舍不得移开,眼光中露出无尽的,慈爱和牵挂。
“父亲、母亲对不起。”石沫低下头,轻声说道。
“有什么对不起的,男儿志在四方,回来就好,走,我们回家说。”石有福走过来,拍了拍石沫的肩膀,笑着说道。
“对,走,我们回家。”吴芬花放开石沫,拉起他的手,说道。
“好,回家,你这废品回收站的气味,确实不怎么好闻。”石沫笑着用手在鼻子前面,摇了摇说道。
“你这臭小子,还是这个德性,你父亲我就靠这个起家的,你还嫌我这里味道难闻?”石有福笑骂道。
“你这本来就难闻,不难闻,你就在这里闻个够,走儿子,我们回家。”吴芬花白了石有福一眼,一副母鸡护崽的模样,说道。
“难闻、难闻,走走走,回家。”石有福赔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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