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快喝点水!怎么样了?没事儿了吧?”廖家伟把水杯递过去给慕时念。
慕时念端过水杯,咕噜咕噜一口喝光,“刚才差点儿噎死我了,幸好没事儿!”
“丫头,你刚才说你嫖了什么?”廖家伟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而是对着慕时念说道,“你所说的嫖字,可是黄丨毒丨嫖的嫖?”
慕时念刚缓和一会儿的小脸,瞬间又沉了几分,尴尬地笑了几声,“外公,你是不是听错了啊?我是说我不小心瞥到他的持证上岗!”
廖家伟半信半疑地把目光落在了薄司深的身上,“持证上岗?可有此事?”
薄司深一脸沉静,眸色忽明忽暗,流光闪簇中透着淡然的辉芒。
“老首长,你说我像是那种人吗?”薄司深嗓音阴沉,眼皮抬起来看着廖家伟。
廖家伟轻咳一声,连忙说道,“老师看着一表人才,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说出来我都不相信,一定是我这个丫头胡说的。”
“外公,你怎么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你外孙女所说的啊?”慕时念听着外公的话,眉头拧成了一团,有些责怪起了廖家伟。
廖家伟瞪着慕时念,这个丫头真的是太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人啊!怎么就没有看出是自家的老公?
“好了,别说话了,快吃吧,菜要冷了。”廖家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转移了话题,“吃完后,你们早点回学校,你老公隐疾的事情,我会找老朋友帮忙的。”
廖家伟说着,便问道,“对了,你怎么找到薄司深的病例?他给你的?”
廖家伟瞥了一眼薄司深。
“当然不是,是我去薄家的时候,找的谭木助理要的病例,薄司深本人不知道的。”慕时念解释着说道。
“你去了薄家?”廖家伟听得愈发糊涂了,既然去了薄家,怎么不晓得眼前的男人是薄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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