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死咬着贝齿,看到自己煮杯咖啡都煮不好,还将自己弄伤了,心里也五味陈杂,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壶,”她低着头忍着痛楚道歉着,说罢转身要去拿过翻到的咖啡壶,“我重新煮过。”
“夏小姐,让我来吧。”玛丽娅走上前,快夏清浅一步将咖啡壶拿过,放在桌子上后,抓起夏清浅的手,皱眉惊呼道:“你的手都红肿和起水泡了!”
权伯本想吩咐夜风去将药箱拿来,给夏清浅清理伤口的,孰知刚要启口,夜风已经将药箱拿来,并利索地进去,熟练地打开药箱,一一地帮她清理着。
“煮一杯咖啡都很为难你是吗?”一道肃杀而冷然的声音逐渐地逼近,吓得夏清浅连忙将手从夜风的手中抽了回来。
她痛得直咧嘴角,胆胆颤颤地唤着:“……少爷。”
“少爷,你先别骂她,她不是小心打翻东西的。”权伯与夜风异口同声地为夏清浅说情。
“这种笨女人!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将你买下?!”他上前一把握着夏清浅的手,然后再从夜风的手中接过钳子,夹了一小团棉花蘸了些碘酒。
在北堂曜将沾有碘酒的棉花轻轻地放在夏清浅的伤口时,她手微微一颤,欲要将手抽回来。
“别动!”北堂曜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为她清理着伤口,还小心翼翼地将那水泡挑破,给她敷好药。
整个过程中,夜风、权伯、玛丽娅可是看得惊呆了,全都觉得今晚真的中邪了!不,应该是说这两天来都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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