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伤口溃烂吗?”他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她道。
夏清浅嘴角儿逸出淡淡的笑,摇头道,“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她是学医,知道自己的情况。
北堂曜迟疑了一下,看着她,寻声问道,“难不成你还懂医?”
夏清浅迎上了北堂曜的目光,点头道,“我的专业是中医。”
北堂曜愣住了,她的专业是中医,那她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国的语言?还说得如此地流利?他缓下将目光轻轻落在了她的身上,细细地打量着。
“你先坐着,我让夜风拿些药上来。”北堂曜也不去深究她的事情,说完后迈开了步子。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倾然之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和无助,出现在他的世界中,让她觉得自己有多么地不堪入目。
无论何时何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着他的心情去做罢了。他对她,只存在肉体上的承欢。她好想结束了这一场游戏,可是主动权并不在她的手中,她没有说结束的权力,北堂曜没有要说结束,那么就是永无休止地纠缠与折磨。
不久后,门被推开了,她原以为是夜风的,可进来的是北堂曜,他手中拿着一个药箱,径直地走到她的床前,将药箱放在床上,沉着声音,道:“把手上的伤弄好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