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沅言蹭了蹭严谟的手,示意他给自己拿鱼干。
“拿下去。”严谟伸手将她的头往怀里一暗,头也没回对身后的严六吩咐。
严六躬身就端走了整碟鱼干,任由沅言挣扎着望着。
“喵呜~你怎么能这样呢?”沅言用控诉的目光瞪着严谟。
严谟半眯了眸子,看得沅言脖子一缩,瞬间老实了。
她现在就是一只没有人,权的猫。
接下来的晚宴实在无趣,沅言竖耳听了一会儿严顷和金南国来使的谈话,深觉无趣之后就探着脑袋东张西望。
那位锦宁公主依旧不甚老实,一双眸子始终放在严谟身上,但也没有再做出什么蠢事了。
不过,最让沅言觉得有趣的,还是坐在严谟下方的公孙兄妹,从始至终就没见他们二人与其他官员说过话,就是有其他人上来巴结,也都被这两兄妹板着脸无视了,这样一来,就没人再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了。
沅言看着一个又一个谄媚的官员尴尬离开,猫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等没人再上前的时候,她就开始好奇这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的是什么酒,像是比赛似的,一旁的宫人已经换了几次酒壶了,也没见他们有丝毫醉意。
“他们自幼在军中长大,喝的都是军中烈酒,这宫宴上的酒大多为果酒,或者是酒性不大的,对他们来说只能用来打发时间罢了。”严谟低声说着,拿起矮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听了严谟的话,沅言正好抬头看他,瞪圆了猫瞳看着他喝了一杯酒后将酒杯放下,身后的严六及时的满上,严谟却没有再拿起酒杯,反倒是微闭了眸子,似乎是在品着那杯酒带来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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