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都已经哭上了,没见摄政王正压着怒火嘛?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兽园里出来的,敢这么跟摄政王说话,你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在场的所有人啊!
严谟的脸色很难看,唇一张就要让人把这老头拉出去,可一瞬间沅言的模样就出现在他眼前,严谟一抿唇,袖下的手握得死紧,他强忍着怒气开口:“本王是让你来给她治伤的。”
“哼!奴才省得!”老头冷哼一声,转身的时候两条花白的眉毛用力的抖了抖,面上很是心虚。
天晓得他只是习惯性的抱怨,其实话一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对面站着的可是摄政王,但心理就是这么强大的支撑着他面无异色的说完了,还好祖宗保佑,摄政王是真的在乎这只猫崽,没有怪责自己。
老头定下狂跳不已的心脏,从一边带过来的木箱里拿出瓶瓶罐罐,就要开始给沅言上药。
“你做什么?”在老头沾着绿色的粘糊糊的药膏碰上沅言之前,严谟沉声开口。
他眉间的折痕加深,似乎极为反感那粘糊糊的药膏。
老头没有回头,只悠悠说着:“给她上药呀,这猫身上就没几块好的,不上药难道让她死了不成?而且她喉咙也撕裂了,这几日可不能让她碰热食和鱼之类的,最好服用些流食,这药膏也是每日都要涂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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