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严谟似笑非笑的看着严顷,手下却握住沅言的一只小肉垫轻轻揉nīe把玩着。
“你说你要护着这只猫,朕可都听见了!”严顷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坐着,腆着脸凑近严谟。
严谟哼笑一声:“那又如何?”
“朕也要听那样的话!”严顷眯眼笑着,看着严谟。
严谟看着他,眸光顿了顿,而后移开,一个字都没有,不远处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低了,许多人都快没了气息,可严谟没叫停,行杖的侍卫谁敢停下?
空气里似乎也带上了浅微的血腥气,徐妃已经被摁在地上涕泪横流,根本不敢往身后看去,平日里她也没少杖毙宫人,却从未亲眼见过。
手掌突然被挠了挠,严谟低头看去,就对上一双碧色的猫瞳,澄澈如水洗一般,时常会将她的心思完全暴露,一如此刻,他清楚的看懂了她的不忍。
“皇弟,朕与你说话你听了吗?”严顷不甘寂寞的声音插了进来。
沅言狠狠瞪他,可惜此刻说不了话,不然就要骂他了,你媳妇都要出事了,还不救她!
严谟无视严顷,伸手将沅言瞪向严顷的视线挡住,在沅言重新看过来的视线下沉沉开口,“他的女人也在里面,他也没让本王放过她,你求的是哪门子情,若非本王去了,你就被这些奴才扎死了。”
沅言鄙夷的扫了无辜脸的严顷一眼,又看向徐妃的肚子,然后又看着严谟的眼睛,那些宫人如何她可以不管,但徐妃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放任就这么没了,毕竟是那么小的一条生命。
“你在意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严谟挑眉,在沅言点着小脑袋肯定之后,眸色很是古怪。
甚至在他眸中有一瞬间的笑意,有些嘲讽。
沅言愣住了,不明白放过徐妃肚子里的孩子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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