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谟愣了愣,回过神来后,手就移到了她下巴处,扣着她的下巴,轻笑着凑近,“怎么喝醉了就这么可怜了?你比他更幼稚些……”
沅言听了他的话,脑子里混沌一片,并没有立刻回过神,只呆愣愣的瞅着严谟,红唇微张,严谟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上面,眸色陡然暗沉了一瞬撄。
只是想到对面的三个人,他的喉结滚动数下,到底是压制住了心底的悸动。
“乖,把醒酒汤喝了。”他压低了声音哄着她。
沅言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轻哼了一声,嘟囔一句:“你才幼稚。”
这会儿她才像是反应了过来。
严谟不置可否,只轻笑着将醒酒汤又喂至她的嘴边。
沅言倒是乖乖的喝了,等喝完醒酒汤,对面的蔺戈阳也安静了下来,扒着乔莺歌的手臂已经睡着了。
乔莺歌无奈了一会儿,只得喊人来将蔺戈阳扶回房里,而她像严谟等人说了一声也跟着离去了。
此时屋子里的酒香倒是淡了很多了,至少不至于让沅言再醉了偿。
而醒酒汤也开始发挥作用,沅言脸上的滚烫渐渐消退下去。
“你方才说那猴子偏爱蛊虫为食?”酒醒了大半,沅言想起了自己之前问的话,脑袋还有些发胀,忍不住晃了晃。
严谟看出她的难受,伸手帮她轻柔的掐了掐眉心,又按揉起了太阳穴。
好歹舒服一些了,沅言放松了身体躺在严谟怀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