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两人也不流连此地,麻利的骑上车滚滚而去。
“翁半闲,这串‘凤眼’有什么特别么,看你刚才非它不可的样子,我看旁边的那串‘星月’比这清爽好看的多了。”看着迫不及待就将那串‘凤眼’挂在脖子上的翁半闲,蔡哥有些不解道。
翁半闲当然不能直接明说:“这可是连马先生都看不准的物件,定然有些门道在里面,我觉得我可能捡了个大漏。”云云…
不想被认识第一天的老朋友误会成财迷心窍的翁半闲,为此只好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道:“没,最近诸事不顺,刚好看这串‘凤眼’菩提不知怎么地非常合眼缘就顺手买了。”
“我还是觉得‘星月’的颜值高一点,夏天带着也比较清爽,而且不需要熬包浆。”蔡哥也怕交浅言深恶了这位颇合眼缘的小兄弟,随口甩了甩自己的看法便继续聊起其他的趣事。
比如……
咦,嗡嗡你怎么还带着铭牌?不早跟你说了,出来送书就摘掉,不然会被人打的…
“……”
在重生前一天翁半闲对这句话也很是不解,这句话确实是东街店的传统,出门必摘铭牌。
好几次对此颇为蹊跷的翁半闲询问来询问去得到的都是‘会被打啦’‘不吉利的’‘可能丑吧’等等荒诞的说辞。
久而久之翁半闲自己也习以为常,出门遵循的前辈们的谆谆教导,摘铭牌逛全城。
自从有次送书回来眼看再过半小时就要下班了,懒得重带铭牌的翁半闲被暗访督查抓拍到上班时间未佩戴铭牌被狠狠扣了一百元作为惩罚后,干脆到离职前都不在佩戴铭牌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这一百元我不服,与其一次没佩戴就花了一百元。不如天天不佩戴,这样只要三年内不被再次抓到,就可以将一次的惩罚压缩到09毛钱。”
如此想当然的翁半闲果然言出必行的做—到—了,直至离职前一天都坚持着这份品质。
……
“喂,翁半闲,你没事吧,站那傻乐什么呢?快点去打卡,我们回来的正是时候,直接无缝衔接下班!”蔡哥锁好车子后回头发现翁半闲自顾自的露出迷之自信,连忙催促道。
“哦哦,马上来,等我下。”
两人就这么一耽搁等从办公区后门回到后区的时候,已经错失了打卡机前的黄金位置。
“显然我低估了她们。”蔡哥一脸苦笑对着翁半闲指了指打卡机前的人民群众。
“不愧是新华,群众的海洋这个上世纪的词汇在这里依然有着用武之地。”自知理亏的翁半闲连忙附和道。
“切,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的咯。”排在群众尾巴后面的张兮兮回头鄙视着二人道。
蔡哥看着比他高了一头的兮兮妹子,顿时展颜搭讪道:“这不是兮兮妹子吗,怎么样?我们这新来了个小帅哥,晚上要不要出去吃烧烤?”
“好啊好啊,我知道一家夏夜烧烤摊的啤酒特别爽,都是老板自己酿制的黑啤。”
翁半闲看着这个与自己实现平齐的兮兮妹子,突然忆起之前的辛酸往事,哎,看来原本要一年后才会被封为东街酒神的兮兮如今因为我的原因要提前现出原形了吗?
好可怕…一个妹子、三个汉子…一个体贴送三个醉汉回家的妹子…
翁半闲想想都不寒而栗,但又因为初来乍到要是回绝了首次邀请估计会影响日后的革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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