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天如今七十多岁,身体每况愈下,却厌恶去医院,在这家疗养院一住就是五年。
见到北夜寒,北天脸色并不好看,咳了好一阵才挥手:“你个混账东西,我不用你来看我!”
虽然病的出不了疗养院,可外面发生的一切大小事,北天全都知晓。
北夜寒面对北华镇的时候并无半点儿恭敬,可面对爷爷,他收敛了自己一切的冷傲。
“爷爷,我不娶陆小姐。”
北天猛的把手里的茶杯砸了过去,茶水打湿了北夜寒的衣衫,北夜寒根本没有躲。
“要美人不要江山?少做这种糊涂事儿!娶了陆严风的女儿,是你通往成功的捷径,你要是敢娶其他人,我死都不会瞑目!”
北天说着,又是一阵猛咳,拿开捂嘴的白帕,上面星星点点的,全都是血迹。
可北天似乎没看见那些血迹,神情淡漠,他把白帕扔了,重新抽出一条新的来擦嘴。
“你以为,爱上一个人很伟大是不是?全都是放屁!权力和金钱才是最实在的!没有这些,你以为那些女人能看上你?无权无势,你能护住谁?”
北夜寒不认为蓝清沐是看上了他的钱和地位,恰恰相反,蓝清沐因为他的家世而试图离开他,她就算穷困窘迫,也不曾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贫困,是检验一个女孩儿是否自尊自爱的最佳试金石。
像蓝清沐那种令人惊艳的容颜,她如果愿意,可以比现在过的好一百倍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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