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榕心疼的要命,她当然知道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女儿忽然遇到那巨大的变故,该有多慌张多无助。
别说罗蔓了,就是她自己,也绝望恐惧,在监狱里的生活是外人无法想象的,要不是为了女儿,她能不能坚持活到现在都是两说。
母女俩在外面抱头痛哭,罗正安看了一会儿眼睛也红了。
他拍拍妻女的后背:“我们先进屋再说,在外面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进了客厅,母女俩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个疯子一样,过了许久,罗蔓才猛的想起来:“爸妈,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罗正安神色一正,肃然道:“是一个叫陆勉的人悄悄带我出来的,蔓蔓,他是总统的儿子吧?把你妈带出来的人叫北夜寒,这位北少我倒是很清楚,他名头大的就算在监狱里也没有不知道的。把我们带出来,他们肯定要承担很大的风险,这么大的恩情,我们根本无法回报。”
罗蔓神色郑重:“我知道,这恩慢慢还,我已经有当年案子的一些证据线索,你们出来了,还可以给我更多线索,我们翻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提起当年的案子,罗正安夫妻俩脸上都浮现出愤怒,一家三口全都压低了声音,说起了当年的事。
……
陆清沐带着儿子在家里的草坪上踢球,远远的看到北夜寒和陆勉走过来,陆清沐嘱咐了北北一句“自己玩儿,小心点”,就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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