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少爷变了，有点陌生而已。”
变了，陌生。
这样的字眼从程翔的口中说出，不得不让人在意。
他虽不是唐子亦的家人，却也算得上是唐子亦身边最亲，最信得过的人。
“程叔，你现在是在嫌我给你的薪水不够高吗？”
“少爷误会了。”程翔苦涩一笑。“我在唐家这么多年，你和老爷从来没有为难过我。薪水方面我也很满意。”
“既然如此，就别用那种看尖酸刻薄老板的眼神看我。”
唐子亦不悦提醒，程翔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车子停在万合集团楼下，唐子亦上楼开会，然后回办公室处理这些天堆积的文件。这一忙，就到了傍晚。
起身舒展筋骨，不经意的回眸，唐子亦瞥到书架上的照片。
木质相框，里面是乔诗音的单人照片。明媚的笑脸映入唐子亦眼中，刺的他眼睛痛，心也莫名一疼。
随手把照片扔进垃圾桶，唐子亦纳闷，他怎么会在办公室留这种垃圾。
慢慢坐下，唐子亦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又弯腰把照片从垃圾桶拣出，拉开抽屉扔进去，总之不愿看到它。
打了通电话把程翔叫来，他漫不经心的问：“那个女人最近几天在做什么？”
程翔站在他面前，知道他问的是谁。垂下眼帘，波澜不惊道：“少奶奶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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