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寂静无声,只余香烟袅袅不绝。二人各怀心思,一躺一坐,姿势暧昧却藏无数杀机。
窗边被纱布遮的严实,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烛光明艳却缺失温暖,身在此处,不知外间何时。
段韶华微睁了眼,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还是他曾经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王爷造成了误会。
四周静谧的厉害,段韶华只能按照裴靖给他的姿势躺着,安静的他似乎可以听到烛火晃动的声音,或是二人的心跳。
怎么就不昏过去,只要避过这时就好。
但是老天显然没听到他炽烈的祈祷,他要全程清晰的体会这经过。
身上某处又是一热,段韶华只能看着他又压了上来。
唇瓣游走,留下一片濡湿痕迹。
不知等了多久裴靖狂热的吻终于停止了,紧接身体就被翻了过去,扯的手腕生痛的同时两条腿也被迫大开。
当股间幽闭之处被强行掰开,段韶华终于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
之前绝望时还想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一次就好,忍过这一时就好……无数个聊以安慰的借口都搬了出来,可是到了现在才知一切皆是大话。
从被触碰的身后开始一阵阵的违和,强烈的不适让他几欲作呕,胸膛中一阵阵的跳动,恶心的他似乎连肝肠都搅在了一处。
他正觉饱受地狱之刑,股间处却是一凉,带着凉意的手指直探了进去。
“住手!王爷,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段韶华实在没有那个承受能力再忍下去,明知双手双脚都被束住还是极力挣扎,这瞬间爆发的力气极大,手腕挣动间牵扯的腰带都变了形,破掉的皮肉狰狞的可怕,金线腰带也被染成了深红。
裴靖没料到他竟然还有力气挣扎,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竟还不死心。
片刻前才生出的怜惜之意立刻消散,脸上的寒霜积压成片,一丝戾气泄出。
段韶华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发了疯的狂扯腰带,也不管金线的锈的布料擦在肉里会带来多少刺痛。
裴靖在他背后完全黑了脸,但是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手成勾至前迅速捏住了段韶华的下巴,阴声道:“知趣一些,别学了女人那般寻死觅活的把戏,我府中有的就是名医奇药,就算你要寻死一时也断不了气,自有人会治好你。”怀中身躯果然狠狠一颤,不再挣动。裴靖暗嘲,又道:“早些死心,否则本王就将你赏了做府中侍卫的红帐,难道你想被千人骑万人压,还没得缠头,连个娼妓都不如。”
段韶华气的全身发抖,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堂堂的靖王爷竟是如此的无耻下流,污言秽语张口即来,使的还尽是些下作手段。
混乱中他开始回想自己这小半生来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是不是祸害了哪些人,否则上天何以要这般惩罚。
见他终于知乖了裴靖也松了口气,长臂一伸从床边勾来早已准备好的油膏,珐琅描金边的盒盖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淡香。
沾了凉意的手指又一次探进股间,钻进肉里,并不断深入。
手指在翻搅着,脂膏渗进了内里,带来丝丝凉意,与恐惧参合在一起不断扩大。
*之地被一个人陌生人如此侵占玩弄,段韶华就着身下的床单一口咬住,眼里满是血丝,显然是恨到了极致。
臀上猛然就被拍了一记,耳边的声音含着浓烈的迫不及待,“本王怕脏,本来该将你从里到外洗净才是,如今为了你本王可是破例了。”
这句话险些没把段韶华气晕过去,但那侮辱的声音还没停止,“本王要问一句,你这块地可有人来过。若有,比起本王如何!”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段韶华带着想要咬死他的冲动道:“我说早已有过,王爷信吗?”
裴靖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唯在发笑间一口咬上段韶华的后肩,用力之巨几乎要咬下一块皮肉。段韶华痛的满头是汗,他甚至能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肩流下。
“所以说那个人是谁,信若元吗!”裴靖取了条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净唇上的血,犹带笑意的嘲讽。
段韶华仍在颤抖着,只在听到信若元的名字时怔了一怔,他随口胡诌,裴靖为何会提起他来。
不消说,这些天来自己定是被他监视着,这才牵扯了信若元。
现在才更清楚原来靖王爷并非一时兴起,也许是从送人参那天起就计划好了。包括自己的家世,行踪,只怕早已被他打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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